最是顽强,也最是命贱。方才小西便是被那新藤给绊倒。
“发芽了,发芽了!!!!”袁松魔怔了一般,见鬼似的爬起来看着四周。
果不其然,周围的沙沙声动静越发大了。即便不是刻意去听,也能听见那些早已光了树干的枝桠左右摇晃。仿佛在欢迎什么人到来一般。这里,果真是她的天地。
袁松怔怔的看着那眉眼如画的莫青叶。
这,才是祭司么?袁松不知自己漂亮的小脸是什么神色,只觉心里苦哈哈的,却又甜的想哭。
白子晋见了便眼神一亮,常宁自发的坐在莫青叶身后,嘴里嘀嘀咕咕却极其认真的念着大国师房中的那些古朴书册上的祭祀语。虽然生涩上口不易,但认真的念着每一句。
白子晋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她身侧。引导着她给莫青叶护法。
这是一场没有人主持的祭祀。没有漫天轰鸣的雷声,只有低低的经文和晦暗难懂的祭祀语在安慰着这座垂暮的山林。山林中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仿佛万物都在听着这场属于它们的祭祀。那是大周所有民众的期望,和祝福。以及愧疚。
对不起,我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