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上了11楼,她拉开窗帘往下看,他的车灯闪了几闪,像是同她告别,这才离开,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他会怎么做?她知道应该相信他,如果连他都无法做到的事,那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得到?但她又怎么能不担心?他不论多晚都亮着的办公室的灯,在她的脑海里晃来晃去。
第二天岑宇桐起了个大早,依然是熬了点粥给夏沐声送去。
到中银25楼时还早,同事们都没来。她化了淡妆来修饰失眠脸,眼睛里的血丝遮不住就没法了。敲他的门之前,她先拍了拍自己的脸,没别的,就想他看到的是元气满满的她。
门开了,随着他的疲惫扑面而来的是满屋的烟味,那么大的烟味,他昨夜到底是抽了多少烟?
看到岑宇桐,夏沐声的眉头拧成一团:“怎么一大早的就来了?”
满腔的心疼被他当头泼了盆冷水下来,岑宇桐扁扁嘴:“给你弄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