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节目现场的观众,一下子就暴笑起来,“abook”的梗大伙都知道,“一页书服斯基”是什么鬼?
“啥玩意儿?”老太太惊呆了,“鳄不可?一页舒服斯基?这都什么玩意儿!”
节目现场的两人,赵是调侃,观众越是乐得厉害,这种笑点,关键还是看人,一个陌生明星,与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林牧放一块,大伙明显更喜欢调侃林牧。
“咱们是笑欢腾了,正在看春晚的一页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小阳笑道。
赵一山笑了一会,却又落寞地摇了摇头,从目前的剧情效果来看,对方可是隐隐比自己更高一线,节目现场的气氛,也比自己带动得好。
“难道我真老了?”
……
赵一山在那里叹气,林牧在这边可就是窘得厉害了。
一家人正吃饭呢,竟然曝出这样的梗来,饶是他平日里心态好,这时也是有点尴尬的感觉。
如果说,只是家里人的气氛活跃也就罢了,恨就恨在微薄上那些段子手,一个个脑洞大也就算了,偏偏思路也一个比一个跳脱,很快就把节奏带歪了。
“一页舒服斯基?哈哈,书大,说,你和高尔基是什么关系?都是‘基’字辈的?”
“楼上兄弟别把污书想得太高大上,没听出来吗?‘一夜舒服死鸡’,唉,人家小妹出来也是为了讨生活,污书你何必这么急色,非得把人家给搞死?”
“……!!”
“我了个去!春晚翻车了!”
“一夜舒服死鸡?完了完了,这年夜饭是吃不下去了!再不回房间,我妈可就翻我手机了!”
就在林牧一头黑线之中,这群牲口已经把车开到了桑拿店,一个个邪恶的微薄@,在林牧看来,充满了恶意。
甚至就微薄上,平日里就极度不正经的达叔,也转了这个段子,发了个坏笑的表情。
真的是绝望了。
先前赵丽容曾和自己打电话,说在要节目里借自己名字调侃一下,这在表演圈很常见,林牧也没在意。
哪曾想,这些老艺术家没想歪,当成了小笑点来说,对于整个小品来说,只是一个螺丝钉。
哪曾想,那些微薄上的年青段子手,却是硬生生把这个螺丝钉给装配成了一辆车,生生把这车给开上了!
这还让人怎么愉快的玩耍?
……
不过这种笑点,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情给冲去了尴尬,林牧甚至惊出了一头冷汗。
为了表现夸张的喜剧效果,两人用动感音乐唱了次“评剧”,伴随着歌舞,本来一切都还好,但最后一句“你说难受不难受”,赵丽容转圈下蹲时,左腿地一次着地半跪,却是让原本没在意的林牧,暗暗心惊。
这一跪,后面的一群伴舞没看出来有什么,一旁的孟薇似乎也没反应,仍旧带着笑站在一边。
汉林似乎也是如此,仍旧是那副跳脱的样子。
但林牧从老太太关节着地的意外姿势,以及那着地时的一声“咚”地碰撞声,已经看出这是一场意外,一场被老太太紧急补救出来的意外!
半跪着呆了一会,还没看出有什么,在汉林扶她起来时,林牧分明看到,老太太脸上满是痛苦,上身俯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汉林扶着的双手上,连呼吸似乎都顺不上来,眼睛难受地闭上换气,明显是自己用不上力气的表现。
“腿脚不好,运动太过,撞伤了腿骨?”林牧强按内心不安,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回到自己房间里,打起了电话。
这个两分钟的功夫,《如此包装》已经结束。
第一个电话没打通,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后,却是汉林的声音,这让林牧心头一惊。
“老太太怎么样了?!”林牧开门见山。
汉林的声音里,没有一丁点节目演出完成后一喜悦:“摔着了!刚才踉跄磕地上,情况很严重,刚才干妈是被我架着出场的,腿那都是积水,肿得厉害,医生刚检查过,说这要动手术!怎么会这样?排练时明明好好的……”
林牧点头道:“那你赶紧去送她去医院吧!我明天去看看!”
对于这个生性慈良,对艺术又无比敬业的老太太,林牧平日里与她关系极好。
……
挂断了电话,林牧想了想,打电话给在京城的苏澈。
没等对方说话,林牧就透明了来意:“苏澈,我记得你爸屋子里,好像有罐虎骨酒是吧?”
苏澈疑惑道:“是啊,那是南非他一个朋友送的,怎么了?”
“我现在要用那罐酒,你帮我把它偷出来怎么样?”
苏澈:“……”
“呃,我知道这可能很为难,但我实……”
苏澈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激动与跃跃欲试:“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给你送过去!”
林牧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哪是自己让对方偷药酒,分明是苏澈对自家老爸的这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