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业!电视行业里的大领导,走到哪都无数人奉承的‘上等人’!”
“呵呵,多威风!多厉害!”
“天生就高人一等!”
“生来就是要俯视其他人的!比别人高贵一百倍?!”
“呸!你也配!”
周围人的眼光,都有些异样,这样的领导病,何止是江成业,手里但凡有点权利的,大抵都有点这样的臭毛病。
江成业心头无名火起,被林牧当众嘲讽,他只觉得脸上如火中烧。
自己当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归是,被旁人毫不留情地说出来,对他而言却是极其难看的事情,是一种耻辱!
我可以做,你不可以说!
“一页书!你非要这么做是吧?!”江成业恨意填胸。
不就是呵斥了那女人一句么?
对方敢把自己衣服弄脏,换成古代的特权阶级,一刀杀了都嫌弄脏了刀,自己只是斥退对方,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好吧!
他怒,林牧更怒,怒得戟指痛骂:“滚!母辱子死!就你这样的货色,算个什么狗东西!也敢来在我妈面前耍你的领导威风?我倒要看看,你倒在地上全身是土的时候,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嘴硬!”
暴戾的情绪,早在见到林母失声痛哭的那一刻,就从心底释放而出。
这世上多的是瞧不起旁人的“领导”,很正常,只要不是惹到自己手上,林牧也懒得管。
但江成业竟敢这样对待自己家人,林牧哪还能忍得下去!
从未有过的暴烈情绪在林牧身上出现,对面的江成业再是觉得自己位高权重,这时也是内心绷紧。
就好像在闹市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老虎盯着自己,即使周围都是人,那种恐惧感,仍旧难以释去。
眼前猛然一阵恶风,再定睛时的江成业,已经恐惧地发现,林牧竟然已经几步来到自己面前,左手如同钢索绞动的五根手指,抓着自己的衬衫前领,衣领扯动,几乎让自己不能呼吸!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江成业语气仍然强硬,但内心已经是颤抖不止,任他是再大的领导又怎么样?
他的身份在普通人看来很高,但比之秦王如何?
五步以内,人尽敌国!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下缟素!
甚么身份,甚么地位,甚么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上等人的骄傲’,在这一双暴烈的双眼盯视下,全都显得那么好笑!
林牧冷笑道:“干什么?道歉!”
已经反应过来的众人,却是反应了过来,齐齐想要扯开两人。
林母更是担心林牧,抓着他的右臂不让他打下去:“不能打!小牧你还听不听妈的话了?你快放下!”
以林牧今时今日的力气,奋力一挣,足可震退周围众人,但他哪能这样误伤到家人?
一身如钢如铁、立地生根的林牧,竟然就在林牧带着哭腔的责骂下,被林父、周沈一干人拽了回来。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快送江台长离开?今天是我们家小牧不对,江台长你别和他一个小孩一般见识……”林母急得泪都出来了。
自己的儿子维护母亲,这没错,自己也很感动。
但如果因为自己,而让儿子被对方记恨,被对方打压,那还不如自己再被训斥一顿呢!
看着这样的局面,林母不由得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哭,要是自己心再大点,也不至于给儿子添这样的麻烦了……
周围的保安,赶紧走上前来,要把江成业带走。
但这时的江成业,见到这么多人阻拦,却是如同得了禁卫军的秦王一般,脱离了危机之后,权利、颜面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在一种名为“报复”的带领下,又一次占据了江成业的内心。
“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谁敢动我一下子,我让他后悔一辈子!”
“一页书你不是狂么?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弄脏我的衣服,要付出多大代价!”
江成业酷厉的声音下,几个保安都有些迟疑,毕竟对方的身份……
这,就是权利的快感啊!
看着周围人带着些畏惧的目光,对面一页书家人焦急的表情,江成业突然就觉得无比快意,任你再狂再傲又怎么样?
收拾你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没等他再在心里想出什么钝刀子割肉的报复手段,就见被众人紧紧扯住的林牧,似乎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足下猛地一发力,整个人竟然就在这股冲劲下,带着四五个紧抓住他的人,连进两三步,一脚踢在江成业腿上。
如果不是被众人抓着,单只凭林牧现在的实力,只怕这一脚下去,对方的腿都要被踢折了!
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将江成业踢醒,面子的重要性,终究没有眼前随时都能挣脱束缚的林牧来得可怕。
眼前的这个年青小子,拥有的权利、金钱、名气,都不被自己放在眼里,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