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索伦,让他在家等死吧!”
归行负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可是,在风雷堡防线,我家主君已经大获全胜,卮离已经败逃了。”
“哈哈哈……”楚业伯爵哈哈大笑,道:“归行负,你还真把我当成傻子了?卮离殿下足足有四十几万大军,索伦的铁管子虽然厉害,但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发射时间太长。还没等发射两轮,卮离殿下的大军就已经冲上城墙了!最重要的是,索伦小儿如果不是覆灭在即,又怎么会派你来劝降我?如果他赢了,应该等着我去巴结他才是啊!”
归行负道:“我说的句句是真,楚业伯爵为何不信?”
楚业伯爵笑得更加夸张了,然后捂着肚子笑道:“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就学狗在地上爬两圈,叫上十声!”
归行负叹息道:“既然阁下不信,那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把你的原话转告给索伦主君,告辞了!”
“慢着!”楚业伯爵道:“归行负,你走不了了。作为王国诸侯,你竟然背叛卮离殿下和索伦狼狈为奸,真是恬不知耻。既然落在我的手里,就不要想回去了!”
然后,楚业大手一挥,立刻有几十名武士上前,将归行负彻底捉拿,关押在城堡的地牢之内!
……
晚上,楚业再一次临幸临海城的某对母女花时,不由再次想到了归行负的话,还是觉得无比的荒谬好笑!
卮离足足有四十五万大军,索伦就算有几百门火炮那又怎么样?风雷堡防线可全都是平地,区区几百上千米,几分钟就跑过去了,索伦的火炮能发射几轮?
倒是他的怒江战场要憋屈死人,隔着一条几百米的怒江,一旦乘上木筏过江,上面的士兵就完全只能被动挨打。
所以归行负说卮离已经大败,在楚业伯爵看来,是一个荒谬的谎言,简直幼稚之极。
很显然索伦已经危在旦夕,所以才会说出这样可笑的谎言。
次日一早,楚业伯爵神清气爽从几个女人身上爬起来。然后稍稍有些奇怪,怎么卮离的军令还没有来?
昨天这个时候,卮离使者已经骑着狮鹫兽传来军令了啊!
这些天,卮离使者每一天都来的,不仅带来卮离新的命令,还要把这里的战况汇报上去。
今天信使竟然没有来?难道是卮离对自己消极怠战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顿时,楚业伯爵立刻派出一名心腹武士前往卮离大营,汇报这里的最新战况,并且奉上楚业的亲笔书信。
他尽管偷懒避战,但效忠的口号还是要喊得震天响的。
为了用最快速度来回,他让心腹武士骑他的狮虎兽!
下午时分,楚业派出去报信的心腹武士终于回来了!
“大帅,大帅……”隔着很远,这名心腹武士就嘶声大吼,面色骇然,如同见鬼了一般。
楚业伯爵心中一颤,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名心腹武士冲到楚业面前,直接滚落在地,跪伏磕头道:“败了,败了……卮离殿下已经大败,逃回王城卮都了,四十五万大军一败涂地,伤亡无数,遍体尸体!”
楚业伯爵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一般,身体一阵踉跄,眼睛一阵阵发黑!
败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卮离他是猪吗?四十五万大军,打索伦的十万,竟然输得这么惨?而且距离开战才几天了,三四天而已啊,竟然就败了!
楚业伯爵感觉到心脏一阵阵抽痛,大口喘息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下午。”那名心腹武士道:“昨日清晨开战,天还没有黑战斗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整个战场上,还有无数的尸体。”
归行负说的竟然是真的,自己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取笑他,取笑索伦。
“我,我真他娘的是一个蠢货啊。”楚业伯爵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接着,他赶紧问道:“卮离逃回王城,那图灵陀呢?”
他的心腹武士道:“图灵陀公爵收拢几万败军,逃到白云郡城了。”
楚业伯爵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看到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接着,他用最快速度冲向地牢。
……
被囚禁的归行负内心无比得意!
昨天楚业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对于卮离的大败,归行负都觉得无比离奇,楚业就更加如此了,他怎么会相信卮离已败?
自己被囚禁一夜,完全可以加重在索伦心目中的分量。而且,也可以让楚业更加的被动。
“归行负伯爵,归兄……”
隔着老远,楚业就大声喊道,无比的亲热。
冲到地牢前,楚业伯爵丝毫不顾自己北方军团统帅的身份,直接撩袍跪下道:“归兄,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愚蠢不堪。不但辜负了恩兄的一片好意,还对索伦主君出言不逊,该死,该死……”
然后,楚业就这样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狂扇耳光。
这人真心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