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让人疯狂的夜晚。尽管,吹过来的寒风已很有些冷意,但风云舞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汗水一丝丝地从额际渗透出来。体内那一阵阵无法遏制的快感浪潮般地冲击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湿润,整颗心轻飘飘地如坐云端。****在体内堆积起来,如杂草般疯长…不行呀,这种感觉……似乎在渴望他能更粗暴地对待自己呢,怎么,怎么能够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我这样?……”风云舞望着头顶吴若棠那对充满邪异魅力的眼眸喘息着哀求道。她以为自己应该会怒骂痛斥对方的无耻下流,但是传入耳内的却是自己略带哭腔的哀求,最让自己羞耻的是,自己的呼吸是那么地急促,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出声来。
吴若棠细长的手指依然在轻佻地拨弄着她的身体,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的冷酷。他抬起头仰望天际无尽的虚空,似答非答喃喃道:“这个世界不正是这样吗?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在今晚这种情形下,作为弱者的你说出这哀求的话,对你自己并不具有任何实在意义。请记住,我要的是银子,或者……”他顿了顿,低下头来看着风云舞因不堪****刺激而显得异常妖艳的脸颊继续道:“你更愿意我要你动人的身体?”
“我真的没有银子了,要有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的……啊!不要!不要再往下了……我……你还是杀了我吧!”风云舞猛然惊叫起来。因为吴若棠的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她丰满的胸膛重重捏了几下之后,突然急转直下,继续向下滑去。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死掉的好。
吴若棠微微一笑道:“看来需要我的提醒呀。不灭皇朝可是无限最有实力的几大帮派之一,身家何止千万?那么多的银子总不能统统放在贵帮的地库中罢,想必有很大一部分是存于钱庄的。而风云小姐乃是帮主的姑娘,从各大钱庄中支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来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那也应该是小事一桩。所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风云舞立时叫道:“有,有,有……你……你快停住!我右手上的玉琢就是我家在恒通钱庄支取银子的信物。玉琢的内侧雕有“皇朝”二字,凭着着两个字就可以在各大城镇的恒通钱庄中任意支取十万以下的银子……你,你还不住手吗?”风云舞一直被吴若棠逼得脑袋无法有效思考,经过吴若棠的提醒,方才记起自己右手中的玉琢可以在钱庄中支取银子。
吴若棠从风云舞衣内拿出手来,将玉琢从她的右手上轻轻褪下,举在月下细细端详,果然发现这支晶莹剔透的玉琢内侧刻有黄豆般大小的“皇朝”二字,字体遒劲不凡。最重要的是,在凹刻的字体之间隐然有红色朱印的痕迹,显然曾经用过。
|这丫头应该没有欺骗自己吧?“吴若棠暗暗想道。昔日在天山时,他曾经在虎跃堂中了“英雄冢”,使得他情绪冲动神志迷失,几乎成了蒙彩衣的替死鬼而不自知。当然,现在想来,那次所谓的“霍天云弑父夺权”之事只是一个引自上当的圈套,可是当时那种身体被制后****煎熬的滋味到现在仍然令他犹有余悸。今天,他以异曲同工的手法施在风云舞身上,相信风云舞绝对不会强过自己,头脑还能有效的思考,并算计自己。
十万两银子,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接触到襄阳温家的权力核心,并倚之破坏蒙彩衣吞并襄阳温家的计划,必须要用银子来铺路。要想和有钱的人家打交道必须要比他更有钱,这个道理吴若棠很早就知道了。虽然,相对于江南巨富襄阳温家来说,十万两银子并不是个大数目,但是如果自己在他们面前,以很短的时间内花掉这十万两银子,那么就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一定不会知道,自己所有的银子其实只有这十万两。
自己只是想搭上襄阳温家这条线来对抗蒙彩衣而已,只要事情一结束,自己就拍拍走人。所以,十万两银子已经足够了。
吴若棠将玉琢理所当然的放入自己的怀中,悠悠道:“十万两吗?以风云小姐的身价当然不值这个数目,不过我吴小棠素来心软,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说着,动手解开膝上风云舞的全身穴道。
只觉全身一震,久违的自由终于重回自身。由于经脉长时间被封,气血无法很快畅通,身体仍然处在一个麻木的状态,而且被吴若棠挑起的****冲动依然滞留在体内,那甜美感受的余韵使得自己手足酸软无力,可是一夜受制于吴若棠的满腔怨气却令风云舞在甫一回复自由便自然而然的一拳向吴若棠的面颊击去。
这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吴若棠的鼻梁,两道殷红的鼻血登时蜿蜒而下。
“怎么会这样?以他的武功本该很轻易便能闪开自己这一拳的。”风云舞望着鼻血长流,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的吴若棠,心中不由一阵奇异和慌乱,接下来的一拳说什么也打不过去。
看见风云舞满脸古怪地望着自己的眼神,吴若棠嘿嘿一笑,然后满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脸上血迹,哈哈笑道:“如果不是挟持了你,想来我定然无法逃离岳阳,你可以说的上是我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