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吴若棠冷笑着。
“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只要你开动脑筋仔细地去想……”吴若棠深深望入风云舞的眼内,脸上挂着邪异的微笑。他的手指已彻底掌握住风云舞丰满的,在他手指灵活的挑逗下,风云舞体内刮起一阵****的狂,的尖蕾渐渐竖起变硬,瞳孔骤然放大,陷入疯狂的迷乱中····
东海飞鱼帮盘踞江浙沿海一带,以海运、私盐等事务作为生存之道,由于其势力范围与天山剑派相毗邻,互相之间常有冲突发生。但这十几年来,随着天山剑派的日益壮大,飞鱼帮在陆上的经济渠道受到严重封锁,海运接不到生意,私盐又找不到贩售途径,荆悲情这漂亮的一手,没有花费一兵一卒,便逼使为求生存的飞鱼帮只能俯首称臣,附庸在天山剑派之下。
望着眼前巍然如山一般的三艘巨型战船,赵天舒暗暗叹息一声。吴小棠啊吴小棠,枉你聪明一世,却没有想到,如果没有经过天山剑派的首肯,东海飞鱼帮这三艘性能极佳的战船又怎么可能顺利沿长江直上进入洞庭湖?只要想到这一点,那蒙彩衣所谓的围剿天山剑派大计中有东海飞鱼帮参与就无法自圆其说,必是陷阱无疑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也会笨得一脚踏进去……也许,我对你的期望值实在是过高了。
赵天舒本想亲自前去金陵一会高丽无上宗师傅采林。无论对方来意是善是恶,都要尽早一战,以争取时间和精力来化解中原黑白两道之争和金轮法王的威胁。但是,他的人尚在前去金陵地中途,自己的情报网便传来吴若棠和蒙彩衣大婚,且九帮十三派、天魔宫联袂围剿天山剑派一事。他立知要糟,想也不想便折回洞庭,期望在自己的斡旋之下,事情还有寰转的余地。但是太迟了。此刻的洞庭战云密布,连空气中也似乎流动着血腥味,大战已经如火如荼的上演,任谁也无法力挽狂澜。面对这种情形,赵天舒唯有扼腕长叹回天无力。他现在仍然执意前往岳阳,只是想知道吴若棠的生死。尽管,他在心中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可只要心中存有半丝的侥幸,他还是希望能够将吴若棠安全的带出死地。
赵天舒武功冠绝天下,智如深海,很少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感到棘手和无法操控,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半点信心可以活生生的将吴若棠带回去。相对于天意之难测,个人的力量是如此地渺小。机括声响,一块巨石从东海飞鱼帮的战船上****过来,落在赵天舒小舟的左舷一丈许处。水花四溅而起,卷起数道飞溅的巨大浪花。
“今夜洞庭封湖!闲杂人等速速退去……”一把雄浑粗犷的嗓音遥遥自对方战船上传来,在烟波浩淼的洞庭湖上,声音凝而不散,威而不怒,显是一位一等一的高手。
对于东海飞鱼帮的示威,赵天舒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他脚下的小舟却骤然加速,以不可思议地速度直直向迎面而来的战船驶去,迅如利箭。
东海飞鱼帮见警告无效,小舟反而以一种诡异地速度加快前行,知道来船必有古怪,下手不再容情。投石器纷纷响起,巨石如雨点般射来。
“机巧狂士”荀扩赋设计的投石器向来精准无比,再加上操纵投石器的战士们均是经过长年累月的刻苦训练,毫不夸张地说,即使对方是一片飘荡在湖面的树叶,也无法逃过东海飞鱼帮投石器的狂轰滥炸。但是,今夜的情形却极为怪异。巨石明明将要击中目标,对方的小舟却一个转折,轻易便逃开了巨石的有效攻击范围,更奇怪的是,小舟还能巧妙地借助巨石落在水面上时激起的浪花当作前行的动力,前行的速度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对方这种神妙至让人无法相信的驾舟之技,让每一个东海飞鱼帮的战士看得瞠目结舌。东海飞鱼帮纵横东海,属下帮众一生与大海打交道,自然深明水上驾舟之道,可是能如此谙习水性,水上驾舟进退之间有如鬼魅一般的人别说见到,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大……大叔……是不是他们不让我们去岳阳呀?他们……他们为什么这么坏?”一条秀美窈窕的身影从小舟的船舱中钻了出来,只见她明眸皓齿,耳际一缕长长的青丝随意地用一条花手绢扎成一个蝴蝶结,说不出的写意动人。正是被赵天舒自天魔宫带回的若儿。此时的若儿早已一扫当日身中剧毒时的慵懒病态,恢复纯洁质朴的俏丽风貌。小舟在湖面上穿行转折速度极快,饶是若儿出身渔家,****泛舟江溪之间,可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小脸儿白白的,两手紧紧抓住船舱栏杆,生恐一时不慎失足落在水中。
赵天舒回头微微一笑,伸手过去,将若儿的小手握住,暗中催送一道真气进入若儿体内,助其抵消因晕船带来的阵阵不适感,并让她依靠在自己身旁,口中温柔道:“你害怕吗?”
望着如飞蝗一般越过长空而来的巨石,若儿的心底实在是有些怕的,但她看了赵天舒一眼,却道:“不……不怕!只要能找到吴大哥,我什么都不怕!……大叔,我害怕的是,吴大哥他一个人留在岳阳,也没有人能够帮他,万一他……”说到后来,眼中已有晶莹的泪光闪动。在明月的余晖照映下,她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纱,凄迷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