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单婉晶将剑与玫瑰众人训的无地自容之时,吴若棠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用力晃了晃头。
搀扶他的单婉晶惊喜地说:“吴兄,你醒了!”
“嗯,咦~~~~婉晶,你怎么在这?”吴若棠傻眼道。
“我来送兵器,正好遇到你!”单婉晶轻笑道。
吴若棠闻言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抬起头,看到面无表情的剑与玫瑰众人,茫然地问:“这是怎么了?”
单婉晶连忙说:“他们一个个出言不逊的侮辱你,我正在骂醒她们。”
吴若棠不悦地站起身:“胡闹!我怎么教你的,为侠者只问是非,不争意气。你怎么能这么鲁莽呢!”
单婉晶看到吴若棠颇为不满的样子,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缩到了他身后。
“不好意思,”吴若棠面带愧色地向玫瑰剑一抱拳:“在下管教无方,让帮主见笑了。”
看到吴若棠一本正经的样子,玫瑰剑茫然回礼,不知如何开口。
“帮主剑法超群,吴某佩服。日后若有机会,吴某再来领教。”说到这里,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
玫瑰剑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感到不是滋味,咳嗽了一声,道:“吴兄的伤……”
“不碍事。”吴若棠漠然地看了看身上的几处新伤,拱手告辞,领着单婉晶大踏步走了。
单婉晶狠狠地看了剑与玫瑰众人一眼,紧紧跟在吴若棠身后,二人转眼之间消失在东山山道之中。
“武道真谛、武道真谛……”玫瑰剑反覆玩味着这四个字,不觉呆了。
“吴兄,下一次,你一定能打败玫瑰剑!”在下山的路上,单婉晶忍不住大声地说。
吴若棠笑了笑,奋然道:“好,就是这股子志气。”
刚刚从东山铩羽而回的吴若棠,脸色虽然憔悴疲惫。但是精神却慷慨昂扬,没有半分沮丧失落,仿佛刚刚参加了一场欢宴而回。跟单婉晶有说有笑。失败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另一次胜利的序曲。在他而言,倒还很享受其中的滋味。
“吴兄,你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单婉晶钦佩道。
吴若棠:“~~~~!”
“别说了,我会脸红的!”吴若棠诚实道。
“不,我偏要说!跟你相比。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要正直磊落多了!”单婉晶钦佩道。
吴若棠虽然脸皮厚,但是闻言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干了不少壮举,但是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并不是完全出于侠义。
“吴兄,下一次我可不可以带一个锣鼓队来给你助威,你看东山上那些剑客一见到玫瑰剑赢了一招就立刻欢天喜地的叫啊叫的,气势一下子就上去了。”单婉晶越说越是兴奋,在官道中央蹦蹦跳跳,似乎已经看到了吴若棠和玫瑰剑第二次大战时的热闹景象。
“你以为是赛龙舟吗?”吴若棠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骑飙射如电的快马由远及近。倏然而至,密如爆豆的蹄印刹那间响彻了这静寂的官道。此时的单婉晶还在官道正中央扬声欢笑,全然没发现自己的生死已经悬于一线。
马上的骑士和吴若棠同时大惊:“不好!”
吴若棠大手一伸,真气应手而发,一股管状气流爆射而出,单婉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这股气流吸了过去,在间不容发的瞬间移到了吴若棠身侧的安全地带。
与此同时,那位马上的骑士扬声爆喝,那匹纯黑的骏马激灵灵一声长鸣,身子腾空而起。宛如九天飞龙,横空而至,从单婉晶原来站立的地方飞跃而过。
看到如此神奇的骑术,吴若棠不由得大声赞道:“好功夫!”
“过奖了!”瞬息间。那位骑士得意的回应已经在百丈之外。
“刚才的人,样子似乎见过,是谁呢?”纵马如飞的不灭神皇粗略地想了一下,但是思路立刻被另一个念头冲散了:“不知道吴小棠和玫瑰剑的大战胜负如何?”
一想到这场大战,数日以来的奔波劳苦似乎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东山风景,不灭神皇的心被就要见到心上人的激动淹没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想起灵魂玫瑰的低言浅笑,不灭神皇的心热扑扑地怦怦跳动,只希望肋生双翅,一个扑翅便飞到她身边。
爆豆般的蹄音在东山山道上轰然大响。
“啊!是他来了!”花都神剑夸张地大声叫道,满脸含笑地看着灵魂玫瑰。
一旁巡山的剑与玫瑰帮众也纷纷都笑了起来。
灵魂玫瑰的脸一下子红中透紫,小声说:“死人,每一次来都这么惊天动地,生怕人家不知道,也不知羞。”
“好朋友来了,还不去见见,在这里等什么!”信仰玫瑰一插腰,大大咧咧地说。
周围的人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师姐别笑话我了,我才不急着见他。”话虽然这么说,灵魂玫瑰的步子却不知不觉地一步步朝外挪去,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