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来到之后,大屠王立刻表示忠心!“煞金”听他胡言乱语,知道他必有阴谋,等会儿肯定会设法脱罪。当下先发制人叫道:“单于在上,大屠王与右贤王一同叛变,不只将陛下囚禁,还前去截击喀乌力,想将其杀死。此人罪不可恕,还请单于将他诛杀!”
大屠王闻言,内心狂跳,但是面上却是表现的极其义愤填膺,冲着单于大声道:““煞金”一派胡言,他与右贤王一同作乱,乌力亲眼所见!请单于将他立时处死!”
“煞金”听他血口喷人,只气得眼前金星直冒。但是他确实曾为右贤王效力作战,这是数万将士都亲眼看到的,众目睽睽之下,他也难以辩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李陵与吴若棠见这大屠王如此无耻至极,都想替“煞金”说话解围,但一来不知单于性情如何,二来也不明白匈奴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此也不敢贸然开口!只有苦苦忍住。
吴若棠圣旨郁闷的摸着脑袋发呆。
单于听了两人的指责,却不动声色道:“你们不必急于分辩,我一会儿自会公平审讯。来人!先把右贤王带上来!”言语之中满是威仪,料来肯定是个精明无比的人物。
“煞金”是一脸的镇定自若,显然是坚信单于会还给自己一个清白!但是大屠王面上确实阴晴不定,不知道自己能否能瞒过单于的眼去。
单于吩咐未毕,左右已抢先跃出了十名侍卫,吴若棠见他们太阳穴高高鼓起,身形壮硕异常。料来都是各地前来投效匈奴的勇士。一名侍卫大步流星的走到“煞金”面前,颇为严肃冷峻道:““煞金”将军,请把右贤王送上。”
“煞金”微微点了点头,拖过右贤,王解开他身上的穴道,那右贤王本已昏晕,被“煞金”内力所激,立刻清醒过来。
右贤王一睁开眼,猛见单于已然驾临,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往后逃去,同时大声叫嚣道:“大家快快出手!决一死战吧!”
“煞金”任由他跑开,此刻单于已然驾到,右贤王已无法造次。
果然,尽管右贤王叫得声嘶力竭,但手下将领却无人理会,众人只是跪在地下,默然不语。
单于见右贤王仍是如此桀傲不驯,不禁叹息一声说道:“养子不教父之过,这孩子今日猖狂至此,我也有过错。来人把他擒下了!”
众侍卫答应一声,正要出手,只见大屠忽然飞身而出,竟比他们还要快上一步。“幽冥玄指”点出,登时点中右贤王腰间穴道,将他擒服在地。
右贤王见他出卖自己,大怒道:“大屠王你……你怎地如此无耻!”
大屠王怕他多说,当下运指如飞,点住了他的哑穴。
“煞金”见大屠王卑鄙至极,居然临危卖主,心下不忿,重重地哼了一声喝道:“大屠王!你以为这样蒙混一番,便能逃过制裁了么?”
大屠并不回答,只是跪在一旁,神态甚是恭顺。
“煞金”正要再说,单于已伸手制住道:“你们不必急于争吵,谁忠谁奸,我自会裁断。”大屠王听了这话,额头冷汗滴下,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单于命人将右贤王带上,让他跪在自己脚前。单于低下头去,看着右贤王的脸庞道:“吾儿,你叛乱谋反,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右贤王跪在地下,口中却作声不得,单于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煞金”知道大屠王点了右贤王的哑穴,当下走上前去,往他身上轻轻一拍,一股内劲传了过去,登时解开他身上被点的穴道。
右贤王跪在地下,眼见父王已然脱险,此刻更已掌握全局,他眼中现出怒火,连连摇头道:“我输了,输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快快杀我吧!让我死的痛快些!”
单于看着右贤王,叹息道:“孩子啊,我不只是你的单于,也是你的亲生爹爹,你起兵谋反,将我监禁起来,难道只有这几句话说?”
右贤王嘿嘿一笑,面无表情道:“什么父子亲情,全是胡扯。今日你我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快快将我处死吧!”
单于见他毫无悔意,不禁摇头道:“你是我的长子,我最最疼爱于你,你却为何反叛?被自己的儿子出卖,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
右贤王哈哈大笑说道:“你最疼爱我?那你为何要容忍一个被汉化的侄子,为什么还要将最肥美的土地,最精锐的军队交给弟弟?你明明就不想着传为于我,你是想百年之后,让弟弟成为单于!”
单于闻言,看着近乎疯狂的儿子,轻叹道:“孩子啊孩子,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苦心吗?正因为你野心勃勃,一心想要进犯中原,我才想着如何让你弟弟继位。若是你能谦恭一点,仁慈一些,这单于之位还脱得出你的手吗?”
右贤王脸上神情大变,颤声道:“原来如此……正是因为我能力太强,见识太高,你怕我日后成就过了你,才把皇位传给弟弟………”
单于叹息一声道:“你还是这么目中无人,唉……你可知道我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