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在我寇仲来说,秀宁你却是第一个使我饱尝那种使人彻夜难眠、患得患失,但又无比兴奋的初恋滋味的女子,虽只有一个晚上,但已使我非常感激,谢谢你。‘
李秀宁‘呵‘的一声娇呼时,寇仲已大步走出房去。
再没有回过头来。
寇仲和吴若棠并排坐在后山方亭的石栏上,面对耸峙陡削的崖壁,脚下就是直落百丈的深渊,流水奔腾不休。
“寇兄,心病可除?”吴若棠叹息道。
寇仲摇摇头,“今天我不知怎么了,窝囊至极。因为我竟忍不住问她是否已嫁了给柴绍那混蛋!”
吴若棠面无表情,没有回到,寇仲继续道:“吴兄,你想想,若是李秀宁回答我:还没有嫁人!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明明知道问这样的问题是作茧自缚,可是我偏偏还是要忍不住问。你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窝囊?”
吴若棠打量着情绪波动太大的寇仲,拍拍其肩膀道:“那李秀宁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说虽然还没有嫁人,但是基本跟嫁人差不多了!”寇仲心痛道。
吴若棠听闻点头道:“那这说明什么呢?”
“什么?”寇仲好奇道。
“说明那李秀宁爱的是柴绍!寇兄,我对你表示深深的同情。但是你记住情场上的招式,比战场上生死对决的招式更使人头痛,只不过伤害的是双方的心罢了!”
寇仲听完平静地道:“于是我化悲愤为力量,告诉她我毫不介意,还感激她赐我失恋的痛心滋味;强忍着吻她的强烈冲动。冲出房门去,背着她时,我痛苦得整个人麻木了。”
吴若棠觉得自己现在又多了一个职业,心理安慰师!鲁妙子要自己安慰,寇仲现在也要自己安慰!难不成这些逆天的英雄人物,个个都有一颗玻璃心?
“你俩在干嘛呢?四大寇杀过来了!”就在吴若棠想方设法开导寇仲时,石破天和徐子陵赶过来了。
“寇兄跟秀宁公主见了一面,结果现在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了!”吴若棠无奈道。
上一秒还心痛不已的寇仲看到徐子陵时,瞬间精神了:“我没事,子陵你说什么?四大寇杀过来了?”
“是的。现在牧场上下都在准备迎敌呢!”徐子陵点头道。
“破天,你跟徐兄干嘛去了?”吴若棠脑海里始终有个念头,要搞清楚这俩人昨晚干嘛去了!
石破天带着一丝兴奋道:“吴兄,昨晚我跟子陵各自施展绝学,想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将长生诀和太玄功融合起来,练出一门更强大的招式来!”
吴若棠和寇仲面露异色:“怎么样,练成没?”吴若棠关心道。
“目前还没有!”石破天垂头丧气道。
寇仲嗤笑着摇头,随即道:“你们刚才说四大寇杀过来了?这有点说不过去啊,谁都知飞马牧场比任何坚城更难攻破。为何四大寇竟舍他城攻此呢?定是有阴谋诡计。‘
徐子陵沉吟道:“会否只是佯攻此处,目标则是附近的当阳或远安,甚或更远的竟陵呢?”
寇仲摇头道:‘这更说不通,若我是四大寇的参谋。就会集中全力攻打其中一城,引得牧场劳师远征赴援,再在途中伏击,才是正理。若是兵力分散,来攻牧场的不全军覆没才奇怪。”
吴若棠沉默片刻道:“调虎离山计!”
“吴兄此言何意?”双龙异口同声道。
“四大寇绝不是为飞马牧场而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秀宁公主!”吴若棠一字一顿道。
寇仲双目杀机烁现,冷哼道:‘四大寇真是毫不自量,竟敢打秀宁的主意。咦!不对!若开罪李世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吴若棠分析道:‘好处可以是多方面的,例如破坏牧场和李世民的关系。又或从李世民的仇人处得到丰厚的报酬和承诺诸如此类。你的脑筋是否因李秀宁而变得迟钝了。‘
寇仲尴尬道:‘确是有点茫乱,现在该怎办才好?‘
吴若棠镇定道:‘若我是背后指使四大寇的人,一个活的公主自然比一个香销玉殒的公主更管用。‘
寇仲压低声音道:‘这背后的主谋会否是李密呢?‘
吴若棠推测道:‘李密、王世充和薛举都是嫌疑最大的人,可想见四大寇一方面在拖着牧场的主力,另一方面则会派出最强的高手队伍从山区潜入山城,再由内奸接应发动阴谋,我们应否直接和商秀珣说呢?‘
寇仲道:‘谁知商秀珣会有怎样反应,还是不说为妙,就让我们先查出内奸,到时再对来敌迎头痛击好了。‘
众人商议一番,同意了寇仲的建议。
“破天,你负责保护婉晶,寸步不离!”吴若棠将武功最高的石破天安排去保护单婉晶。
“我去李秀宁那盯着!”寇仲主动请缨。
石破天和寇仲俩人都匆匆离开,吴若棠跟徐子陵来到鲁妙子的小楼,吴若棠得到了鲁妙子的兵法学跟机关学二书,徐子陵则随手拿起了建筑学。
“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