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展昭等人不遗余力的挖坟时迁,吴若棠在一旁摇摇头说:“展昭这次说错了,虽然时兄弟不擅于江湖厮杀,沙场血战,但是若论打探机密,扰乱敌情却非他莫数,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无用的人才,只有没找到合适位置的人才,展昭切切不可这样数落自家兄弟。”一席话说的展昭颇为脸红,时迁却听得面色大变。
“来,时兄弟,坐!咱们聊聊!”吴若棠热情的拉着已经眼红的展昭坐下。
“我看你们几个似乎都是老相识呀!”吴若棠看着几人好奇道。
白玉堂嬉皮笑脸道:“你不知道,我跟时迁那是好几年的交情了,展昭跟时迁也是认得的。我们五鼠早先年还跟时迁联手干活呢!”
吴若棠微微一笑。白玉堂口中的干活,相比绝不是搬砖。
“时兄弟这次是奉宋江命来刺探军情的吧?”吴若棠给时迁倒了杯茶!
时迁激动的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随即点头道:“是的!”
吴若棠微微心动,这时迁想也不想的就承认,说明心里对梁山绝不是百分之百的忠诚。
“结果没想到自己的老朋友在这,还被老朋友给抓了!”吴若棠打趣道。
时迁和展昭,白玉堂哈哈一笑,三人不像对手,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兄弟。
“时兄弟,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吴若棠看着时迁道。
“吴大人要和我打什么赌?”时迁好奇道。
“我赌宋江这仗无论胜负,都会归降朝廷!”吴若棠缓缓道。
时迁立刻拍案而起:“这不可能!我们杀得官军连连打败,大哥怎会投降?”
“时兄弟,别激动,我这么说,自然会有我的道理,你坐下听我把话讲完!”吴若棠镇定自若道。
时迁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吴大人,我唐突了!”
等到时迁再次安静下来后,吴若棠这才慢慢给他分析道:“如果宋江不想归顺朝廷,他为什么要屡次三番的放走前来剿杀你们的官兵?远的不说,咱就说那龙虎大将酆美,他手上有多少梁山兄弟的人命你应该知道?还有那李继隆,你们完全可以一仗就其消灭掉,但是为什么打到一半,宋江就下令退兵,因为他再卖人情,拿梁山兄弟们的姓名当人情,卖给朝廷,好换取他的荣华富贵!”
吴若棠的话听得时迁颇为愤怒,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况且宋江一直想归降朝廷。这是梁山内部都知道的事实!容不得时迁反驳。但是被吴若棠这么一说,宋江立刻成了邪恶的化身,用兄弟们的身家性命,换自己的锦绣前程,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老大。
“宋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时迁摇头轻声道。
吴若棠拍拍时迁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这些,所以我才跟你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时迁上钩了。
“今天你是来刺探军情的,按理我要将你交给官军,但是我放你回去,但是,你要替我做件事!”吴若棠神秘道。
“吴大人但说无妨!”时迁毫不犹豫道。
“替我给山上的几位兄弟送封信!”吴若棠微笑道。
时迁考虑一番,爽快的答应了。
“好,那接下来咱们就说说怎么个赌法!”吴若棠拍拍时迁的肩膀,继续道:“倘若这一次,宋江如若打了胜仗,但是杨业还招降他,他若答应的话,便算我赢!”
时迁微微一愣。随即反问道:“为何吴大人要强调打赢?”
“倘若打输了,宋江为了大家伙的性命,归降朝廷,那只能说他仁义!那样也算我输!怎么样,时兄弟,你的赢面很大呀!”吴若棠和煦道。
时迁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但他好奇追问道:“倘若吴大人赢了,小人可没什么能输与您!”
吴若棠哈哈一笑,拉着时迁的手道:“倘若我赢了,我便要时兄弟到我帐下来当差!我最缺的就是时兄弟这样的人才,你若来,我最起码给你个百户,等慢慢成长起来了,我让你做千户,做佥事,做同知,做指挥使!让时兄弟名扬天下,让你的子孙为有你这样的先人自豪,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匆匆踩在脚下!”
吴若棠说完,时迁脸上现出激动地神色,忽然对着吴若棠倒头拜下:“主上,你是第一个真正看得起时迁的人,在梁山,虽然宋江哥哥收留了时迁,但时迁心里明白,宋江哥哥不过是把时迁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蟊贼,从来没有看起过,主上请你收下时迁。”
吴若棠傻了,展昭傻了,白玉堂傻了,本来就很傻的石破天更加傻了。这是咋回事,才刚策反呀,怎么你就临阵倒戈了?
“我去,难不成我这么有魅力?是不是金手指加主角光环呀!”吴若棠颇为自恋。
微微一愣后,吴若棠反问时迁:“时兄弟,就因为我这么几句话,你就如此激动,难道你不害怕将来我言行不一吗?”
时迁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纵然主上将来言行不一又能如何?至少主上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其他人……其他人连这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