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尘么?”
欧允毕恭毕敬的把花瓶放下,然后磕了三个头,起身回到皇帝身边,“爹,我到时候大不了带着她买船出海去。梁国公说的海外我早就想去见识了。”
“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梁国公督造的船够坚固吧,在海外损失了多少艘?还有出海去的人,有些人还能带回骨灰来,但大多数人都是葬身海底。你跟老三不是关系最好么,为什么非要为了个小丫头兄弟反目呢?”
“我没要跟他反目,只要他不来抢我的人。”
皇帝嗤笑一声,“我当年是强求,可好歹你娘心里是有我的。可你呢?”唉,怎么旁的不像自己,就这份痴情任性随了自己啊。
“以后会有的。您不是想抱孙子么,那赶紧告诉我吧。我把她找回来,保证三年抱俩。”
“你就俩年抱三都不行!”
欧允便对着青花瓷盘道:“娘,您儿子命苦啊,好容易遇上个喜欢的姑娘,老头子还不让儿子娶,想让儿子孤苦一生。”
皇帝踹了他一脚,“你少告刁状!你给老子滚,看到你就烦!”
“滚就滚!”欧允过去抱起青花瓷瓶,“娘,跟儿子回家。”
“站住,你自个儿滚就是了。”
“除非你告诉我,不然我就把我娘带回去了。”欧允胡搅蛮缠道。想不到老头子这么有心,居然从前也不告诉自己,也不知道平时搁在哪里在。这回是被自己气坏了,居然拿了出来对着诉苦。
刘方在外头敲门,“皇上,镇西将军八百里加急军报!”
皇帝正色道:“拿进来!”
欧允把青花瓷瓶放下,凑过去一起看,“怎么会呢,我回来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呢。”
刘方趁机小心翼翼地抱着青花瓷瓶就出去了,回头真要让小爷抱回去了可不得了。这么多年皇帝一开始是不能见不忍见,可现在身体愈发不好了就常让他寻了出来对着说会儿话。
欧允撇嘴,老东西手脚倒快,他又不是真的要抱走,不过吓唬吓唬老头子罢了。当然,也没指望真能吓住他。不过,军报一展开,两父子就顾不得吓唬不吓唬的事了。西陵这次来势汹汹,到底是仗了什么势?难道它竟然勾结了另外几国到时候要同时发难不成?天朝虽强,可也搁不住四方受敌啊,而且还是在储位未定的当口。
这第一封军报收到了还不算什么,可半月后镇西军一场大败却是让朝堂的局势立时紧张了起来。欧允还是那句‘不该啊’,西陵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除非是有内奸。另一个让人担心的情况也发生了,南越封锁了海禁。天朝的商船被拦在了国门外。然后东昌和北戎也开始有些边境摩擦,这都是想浑水摸鱼的。
这次被拦下的正是顾家翘首以盼尽早回归的商船,本来那些货运回来,三倍的利润是稳当的,谁知道都到国门外了被拦截了。
朝廷一面增兵西陵,算是认准了一个敌人来打,一面让梁国公亲往南越交涉。至于另外两国则派使臣前往斡旋,暗地分化其国内主战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