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一路走访,耗费三天最终查到那些绑匪很可能是在宁沪交界这一代失踪的。
可之后任凭他如何查,也查不到丝毫线索了,这让他有些烦躁,好在长期办案的经验告诉他,越到这时候越不能急。
“方总捕!”一名捕快急急走到方牧面前,抱拳道:“禀总捕,方才卑职打听到,这附近最异常的地方,便是江中一座小岛!”
“哦!那里有何异常之处?”方牧皱眉道。
“这个具体卑职不知,因为卑职得知后,又询问了一些人,结果得来的消息都是很迷糊的,有人说上面有一片庄园,不知是那个大户的产业,但还有人说上面有宫殿,卑职还特意到靠近江岛的岸边看了一眼,可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土坡,具体不上岛恐怕查不清啊!”
捕快说到最后,看到总捕还在沉声,不由提醒道:“是否要准备船只?”
“不急,先弄清上面的情况再说,这附近最近的县城在何处?”方牧道。
“东行十五里有一处镇子。”捕快手指东方道。
“那好,你先行一步,到了那里召集当地里正,等我过去问话。”方牧说完,捕快立即领命应诺,转身骑上一匹快马向东而去。
方牧这才召集了人手,吩咐一些事宜后,便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往镇里。
可是到了那里后,方牧便失望了,因为问了附近几名里正,结果他们不是摇头,就是口称不知,任凭方牧如何说,这帮人来来去去就说不清楚,末了还拉着方牧去喝酒。
可方牧哪里有着闲情逸致,当即便推辞了,而后到了最近的县城里,找到了县令答应。可结果这县令也同样口称不知,反而疑惑的询问方牧岛上究竟是何种情况,惹得他这位金陵总捕不辞辛苦的远到此地查访?
方牧无奈了,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等事情。但是他不难猜出,有人在刻意隐瞒江岛上的情况!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老杂毛太可恨了,我看他明明就知道,却偏不肯说。明显是在给那岛做庇佑!”王捕头狠狠的拍桌怒啸道。
方牧摇了摇头,道:“他庇佑不假,但能让县镇乡里都达成一致,我看事情远非这般简单!”
“依我看,总捕干脆直接去镇江府,询问镇江府令如何?”王捕头提议道。
方牧立即摇头道:“不可莽撞,此事或许连镇江府令都不敢插手!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我们去了也是白忙活,反而让他说我等越权,插手他镇江府的事情。然后将我们驱逐回金陵,如此一来,想查都难了!”
“可也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啊,要不雇艘船,我们到那岛上看看?”王捕头是个急性子,不仅说话急,还走来走去,让他静下心坐下来似乎比杀了他还难受。
方牧又是摆摆手,道:“不急,先派人盯着岛上来往的船只。最好能秘密抓几个人盘问!”
“也好,这是就交由我去办吧!”王捕头说完,便离开驿站,开始安排人行事。
这边是忙得热火朝天。而远在金陵府的艺苑,也陷入了一片繁忙!
“什么,你说票没了?”
“最近艺苑夜剧不是没什么人看的吗?怎么突然就没了?而且还是之后五天的票都没了!你如果不给我道个明白,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一旁,看着售票亭吵闹的人群,朱大山白眼一翻。走过去故作恭敬的施礼道:“这位客官,不是小苑不肯售票,而是事实如此,票真的售空了!”
“胡说八道,往日我来的时候,这夜剧根本没坐满过,怎能说没就没的!”
“是啊,我们也是因为知道最近天冷,艺苑晚上的生意不好,才不急于买票的,再说了,没你们这样演戏的啊,你当说书呢,还欲知后事如何,请待明夜知晓,我呸!”
售票亭火了,但火的却不是抢票,而是哀声再造啊!
这一个月来,一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命案,二是天气也越来越冷,故此艺苑夜剧少有人看,既然当外面的巨幅布画换成了刘关张三兄弟,惹得不少人瞩目和询问,但一听只在夜间表演,便让许多人失去兴趣,这么冷的天,在被窝里抱着媳妇岂不爽哉,谁会来这里挨冻啊!
即便想看,过几天再看看又有何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夜剧三国居然不是一场过,而是被分为了一百二十场啊!也就是说,错过一场,想要再看时,那就要等整部三国大剧播完了,也就是四个月后才能看了,如果错过了结局,想要再看,便要苦等八个月啊!
想想,就令人崩溃!
一位公子对着朱大山恳求道:“朱管事啊,通融一下吧,今天演的是第三回,议温明董卓叱丁原馈金珠李肃说吕布,在下很想知道,董议郎口中的人中赤兔,马中吕布究竟有多威武不凡,说起来我和董议郎时常喝茶闲聊,你如果无法准许,不如给董议郎提个信!”
“唉唉,我说这位兄台,和董议郎喝茶的又不只是你,我也与董议郎喝过茶,他泡的茶清新淡雅,回味无穷,要说也有我一份,朱管事,劳烦你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