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只是为了混吃等死,根本不愿意好好的传授经验。
但坐在讲台前的阿尔迪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或许是习惯了学生的刁难,又或许根本不在乎,他只是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书,甚至还随性的翻了一页。
凯佩尔简直要炸了,可是多年来培养的贵族礼仪让他无法继续与阿尔迪克争辩——教授随意敷衍学生是他的错,你可以去校方投诉,但学生在课堂上公然挑衅教授的威严,那这名学生的品行也有问题。
就比如其他学生,解剖过程中也发现自己手中的刀无法奈何黑骨熊分毫,但大家虽然面色难看,却没有人像凯佩尔一样站起来跟阿尔迪克理论。
凯佩尔捡起地上的刀,继续解剖也不是,扔掉就跑又不甘心,整个人呆滞在原地,仿佛一个膨胀到极致的气球,就等着有人捅他一下。
然后就真的有人捅了他一下。
陶芜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问道:“同学,如果你不用这柄刀,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