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护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两个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听到明智光秀这番话,木下秀吉顿时就不爽了,“好你个金柑头!我木下秀吉什么时候胆子越来越小了?!哼!我不过就只是想要考考你而已,小小的播磨国算个什么?!”
“哈哈~说得好!到时候可不要找援军啊!”明智光秀闻言大笑道,一句话,又让木下秀吉蔫吧了,他还真的打算找援军的说。毕竟织田信长也没说不让他找援军是不?河内国的前田利家和他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说。
一阵嬉笑之后,两人渐渐又将话题转回到了朝仓家的身上。
“如果本家进攻朝仓家的话,可能其他势力也会伺机而动啊。”明智光秀沉声说道。
“不错,之前还不知道那流言的意义是什么,不过如今看来,那流言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朝仓家拉进来。使出这等计谋的人当真是好算计,把主公和那朝仓义景的性格都算计了进来。”木下秀吉点头附和着。
“那你说这个施计的人会是谁?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后手呢?单凭朝仓家,根本不可能撼动本家。”明智光秀有些疑惑的说着,不过说到最后,语气却变得颇为感慨。
昔日他劝说足利义昭放弃朝仓家转投织田家时,完全只是因为当时的织田家是唯一能够帮助足利义昭的势力,根本没有想过其会这么快就平定近畿,并在数年之内就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就算到了现在,有些时候他依然觉得仿若在梦中一般,因为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而那边的木下秀吉却没有听出明智光秀的感慨,他只是沉吟道,“谁知道呢?如今本家的实力摆在这里,所有志在天下的大名都不可能无视。不过最有可能的,恐怕只有甲斐武田家了。”
五天后,浅井长政抵达了一乘谷城。按照速度来算,浅井长政似乎有点慢了,不过他却希望速度能够再慢一些,因为他实在没有太多的把握说服朝仓义景。而一旦失败,他也没有把握搞定家中那些重臣们。
“哦?浅井长政那小子来了?他来干嘛?”朝仓义景随口问道,语气充满了不屑。实际上对于整个浅井家他都是相当看不起的说,因为在他的眼中,浅井家只是近江的一个小豪族而已,只不过得到了自己先祖的帮助,才能够有如今的浅井家。
而在没有了朝仓家的帮助,浅井久政没多久就被六角家击败被迫降服的事情,更加让朝仓义景看不起浅井家了。
“想来是因为本家没有前往京都拜见将军之事吧。”一旁的朝仓景纪淡淡的说道。他乃是朝仓宗滴的养子,朝仓家第九代家督朝仓贞景之子,在朝仓家的地位相当的高。
“哦?是为那个乡巴佬跑腿的吗?哼!浅井家也就只是如此罢了。”朝仓义景不屑的说道。
“主公,属下以为对于浅井家还是应该以招揽为主,毕竟如果能够在和织田家作战的时候,将浅井家拉拢过来的话……”朝仓景隆恭声说道。在朝仓宗滴死后,对加贺一向宗的战役均是由他担任总大将,在朝仓家的地位也非常的高。
“不错,虽然安国寺大师已经拉拢了许多势力,但如今浅井家基本上已经被视为织田家的家臣,如果其能够被本家拉拢过来,畿内那些迫于织田家威势而降服的势力,恐怕也会紧随在后。”朝仓景纪附和道。
闻言,朝仓义景点了点头,“嗯,这倒是不错。那么,就请浅井殿下进来吧。”
说起来,这还是两位同盟的势力家督第一次见面,只不过这种见面的情况,实在让人有些尴尬。好半响,两人都只是在各种无谓的奉承上闲扯着,谁也没有主动提及此事。直到最后,浅井长政终于忍受不住开口说道。
“朝仓殿下,此次足利将军试图解释流传在畿内的流言,因此下诏书要求各地大名前往二条城拜见。虽然在下也知朝仓殿下贵人事多,但殿下您连一名家臣也不派,实在是……”浅井长政沉声说道。
路上浅井长政想了很多如何劝说朝仓义景,到最后他觉得唯一的办法就是搬出足利义昭,不提织田信长。虽然浅井长政对于朝仓义景和织田信长之前的关系不是很了解,但以他对朝仓义景的了解,以及足利义昭和朝仓、织田两家的关系,他也能猜到一二。
闻言,朝仓义景淡淡的笑道,“唉,这不是加贺那些一向宗又派侵扰越前嘛,实在是腾不出身来啦。不过浅井殿下您放心,待俗事处理好了,我定然亲自前往二条城向将军殿下谢罪。”
“可是……”浅井长政闻言正要说些什么,可惜朝仓义景压根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如举行个小型酒宴庆祝一下如何?”朝仓义景笑道,“昔日叔公和我经常讲起和贵方亮政公一同与六角家作战的往事,并总言道天下间唯一能够相信的势力,就只有浅井家……”
一番话,让浅井长政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出口,无奈,只得应了下来。而在酒宴上,朝仓义景丝毫不提上洛之事,所有话题全都围绕在朝仓浅井两家的情谊上。
好吧,不得不说朝仓义景如果去演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