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的江湖,梅花盗一案终于落幕。…,..
至于梅花盗是谁仍然是未解之谜,有人说梅花盗是风流探花郎小李飞刀,有人说梅花盗是快刀阿飞,还有人言之凿凿的说这只是一场阴谋,梅花盗其实有很多人。
到底真相是什么,冬去春来,浅草青青,万物复苏,顾晓晓和阿飞暂别江湖,在一处山谷中落脚。
这正是剧情中林仙儿和阿飞隐居的山谷,小桥流水,鱼儿畅游,飞瀑如碎玉落下。
他们来时梅花已落,梅林绿叶葱茏,鸟儿争鸣,风景明媚可爱,江湖离这里很远很远。
山泉从梅林中沿着山岩流到山谷下的村落中,村口处有一间酒家,非常简陋,挑着一面迎风招展的旌旗。
这里的酒家是没什么名字的,方圆数里只有一家卖酒的,底下村落是吴村,酒家也就叫吴家酒铺。
顾晓晓和阿飞路过酒家时曾在里面歇脚,酒水清冽店家和气,他们留了些碎银子,向店家租了两间屋子。
在这里,偶尔来酒铺的村民们只觉得新来的女子太过漂亮,漂亮的让他们手脚不知往哪儿放。
新来的年轻人真是英俊,就是人太凶,眼神一冷,他们村头杀猪的牛大腿肚都要打哆嗦。
这里民风淳朴,他们瞧着姑娘漂亮,也不敢多看几眼,瞧着小伙子帅气,倒有人打听着两人的关系,侥幸他们若是姐弟,倒可以给他们说两门好亲事。
这里的生活很平静,阿飞在这里感受到了家的感觉,对村民好心为两人说亲之事啼笑皆非。
他的冰封多年的情感,在来到中原之后,一点点融化,从李寻欢到林仙儿,阿飞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这种感觉他很不习惯,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孤狼,他来中原是为了名扬天下,如今却自愿待在一个小山村中。
正在提剑砍树的阿飞手顿了下,那边传来黄莺出谷般的喊声:“阿飞,该吃饭了,休息一下吧。”
他将砍下来的木材摆好,回头,那人荆钗布裙明眸善睐,顾盼生辉,正在朝他招手。
到底不该欠一个人,阿飞想着,将剑插入鞘中。
他们打算盖三间木屋,或者五间也可以,如今一间已经有了雏形。
阿飞擅长砍树将木材削成大小一样的长条,顾晓晓则精通木匠,这一点要感谢她在游戏中练就的生活技能。
一开始阿飞是不愿顾晓晓做这些粗活的,但当看到她一双细白柔嫩的人,手中拿着各种工具,行云流水般完成凿、锯、钻、刨等工序,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让阿飞惊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顾晓晓要感谢《永恒世界》中还原度足够高,她手中无论拿着曲尺还是墨斗以及平推刨、鲁班尺、钻子,凿子等毫不怯场。
除了木匠活,顾晓晓还包揽了设计,刚开始两人的目地只是搭建几间能栖身的木屋。但在顾晓晓精巧的构思下,两人用井干式木构架图,搭起了一栋小二层的木楼。
仙子变木匠?阿飞慢慢接受了这一落差,还跟顾晓晓学起了做木工活。他不通人情世故,也没问她为什么会这么一手。
在阿飞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简单明了的,会就是会了,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的过去,冰封万里,是他不愿提及的过去,他就像雪地中的孤狼。
她不问他,他也不问她,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顾晓晓渐渐摸清了阿飞的脾气,他的剑很快,他常抿唇皱着眉头,像刀锋一样锐利,拒之于千里之外。
但在冷漠的外表下面,他有一颗灼热的赤子之心,坦荡率真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
他学木工学的很认真,完全不觉得木匠活,对矢志成为大侠的他是一种辱没。
两人话慢慢多了起来,顾晓晓不是林仙儿,这里不会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酒家,也不会有地道,更不会有暧昧浪荡的约会。
她更不会在阿飞的饭中下迷药,让他日复一日的迷失自己。
吴村酒家的翁媪十分和气,常指点两人到哪里能找到合适的木材,又在哪里能找到合适的石头,哪儿有鲜美的野味。
阿飞打猎的本领很高,他入山林从未空手而归过,他处理野兽和皮毛的手法很粗犷。
顾晓晓则负责将那些野味烹饪或者腌制,粗茶淡饭茶米油盐,岁月舒缓如歌。
山村外的世界依旧惊涛骇浪,梅林中的日子简单轻快。
阿飞从来不提不追问林仙儿过去的事情,他的仇恨是炙热的,他的原谅是彻底的。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顾晓晓对阿飞总有几分怜惜,他的人生本该是畅快无拘无束的,但他却拥有悲惨的童年,点亮人生的爱情又像是一场灾难。
每天天不亮,阿飞就起床亮剑,他的剑在料峭寒风中如银蛇乱舞。
他手中不是什么名剑,只是一柄寻常的铁匠师傅,打造的寻常长剑。
阿飞从不挑剑,但顾晓晓知道他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