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南朝有名的种家军?折家军?”
这般一问,宗翰这才微微愣神,仔细想想便也摇头道:“二哥不提,某还不曾想过,果然不曾见过!”
宗望便也笑道:“这边是了!我等破辽之时,所编辽军皆与种、折两家交过战,都称其为大宋强军,如今我等围攻南朝过度,这两家强军却都不见,你说是何道理?”
宗翰能做一军统帅,自然不是鲁莽之人,仔细一想倒也中肯承认宗望此言有理,但却还不死心,想了想便道:“二哥若是怕被南朝宋军断了归途,不如就让乌朱领了探哨先行北去探路,容我三日时间攻下这大名府,如何?”
宗望却是摇头道:“粮草不济,便将营中老弱病马杀了就食,要筹粮草,沿途去寻就是,万万不可继续在宋境之内继续耽搁时间。”
宗翰听来气闷,便也喝骂道:“南人来了,与他作战便是,如何怕他?”
宗望伸手一指营外,却是喝道:“粘罕,你怎么不想想,若是把这从南朝得来的几百万两金银带回会宁府,才是大功一件。若是我等被宋军阻截,到时兵马能跑,却带不走这金银,那才叫功亏一篑!”
宗望这般直白来说,终于说服了宗翰,不久便也金营之中鼓号齐鸣,马嘶连连,大名府中的守军听得两股颤颤,却无人猜到这马嘶之声却是金人正在宰杀老弱战马赶制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