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顿了一顿之后,便也道:“朕免你死罪,说!”
何朝奉却是笑了笑,道:“活罪不免,老仆不敢全说!”
赵官家扬了扬眉,略微思索了一番后,便也放低了嗓音,道:“你起来吧!先说些你敢说的!”
何朝奉便也慢慢起身,却是伸手一让,往那观景台无人的一角示意了一下赵官家,赵官家便也移步过去,等他开口。
何朝奉便也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今日之事,乃是有人勾结辽国细作,奇袭那惊霄先生在戴楼门内所建的车阵,意图盗取战车机密。”
赵官家一听,脸上却也是风轻云淡,他方才已经下令斩杀了一个巡城司都指挥使和一个马步军衙制统,甚至就连开封府尹都打了脊杖,自然是已经得知黄家车阵遇袭之事。
何朝奉也不觉得奇怪,却是从袖笼中拿出一张纸条,轻笑道:“至于老仆不敢说的,便在其中!”
赵官家伸手来讨,何朝奉自然不敢不给,但见赵官家拿过纸条一瞧之后,便也勃然色变,但他纵然额上青筋浮现,却也没有扭头四顾,待看完了纸条上的字后,便也将纸条团成一团,又放回何朝奉手中,道:“活罪免了!此事,朕不想第三人知道!”
何朝奉便点了点头,将那纸条塞进口中,咀嚼几下便也吞了。
这时,但见赵官家伸手轻拍了一下栏杆,望向城南火光冲天之处,叹道:“唉!也不知道如今伤亡几何?几多百姓遭此火劫?还有那车阵,或会毁于一旦呐!”
何朝奉便也道:“官家勿忧!那车阵若果真如惊霄先生所说那般精巧坚固,必然不会被敌所乘……至于百姓伤亡,老仆难辞其咎,恳请陛下恩准,革去朝奉之职,许了老仆告老还乡!”
赵官家却是摇头叹道:“你若朕的臂膀,你若告老还乡,朕该如何与那野心狼子相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