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的精英小队等人便也出发去往了青云观。
却说那赵恒,自打来到青云观后,便在黄杰原先的屋中清修,头几天他倒也沉得住气,吃着被冻得**的炊饼,喝着凝出冰碴的清水,可熬了五日不到便再也熬不住了,只是他大着胆子推开门想要溜出院子的时候,却叫守在门外的白虎灰熊给吓了回来,从此也就破了胆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打坐念佛,那劳什子的《道德经》他自然是看也不看。
而黄杰也大致弄清楚了,这赵恒信佛乃是因为他的乳娘乃是个虔诚信佛之人,自小便诱导他信佛,后来又遇着了几个会耍些小把戏的番僧和尚,这才误入了歧途。
却说这夜,天色刚擦黑赵恒早早便上了床榻,只是天气太冷,薄被抵不住凉寒,加上近日来吃都是白面炊饼,便也冷得睡不着,干脆就用薄被将自己裹了,趺坐在踏上按照番僧传授的法子,手皆不动金刚印默念其了金刚经来。
这念经打坐,对于心智不坚者而言,自然是最易犯困。赵恒念了一会经,便也迷糊了过去,不久他便被一阵报时梆子惊醒,却也清晰记下了如今才是初更三刻,快要二更了。
只是天气阴冷,根本就睡不着,不知怎地他突然来了便意,便也起身下了床榻,来到便桶前准备小解,谁知伸手一捞,却瞧见自己的手指好似幻影一般就从那便桶的盖子上滑了过去。
惊异间他扭头四顾,赫然发现床榻上趺坐着一人,瞧那面貌该是自己无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