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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超便也叉手来与众人行礼,恭敬的后退三步这才转身,而后使了身法越上墙头转眼没了行迹。
孙新便与屋顶上的护卫们打了手势,让他们四散查看之后,这才转身与黄杰道:“那展超留不得,早晚是个祸害!”
花容笑道:“展超展十八变作十八子李召,这等脑筋如何能是祸害?”
孙固也是摇头,却道:“此子行走江湖的经验也是粗浅,不过却还有一颗赤子之心。”
黄杰听了,倒是翻了白眼,看向几人道:“你们知道什么?还是二兄说的有理,这家伙半夜闯入俺房里本就是起意试探,因此谁知他是不是故意不掩身迹,还说他行走江湖的经验粗浅,你们莫非没瞧见他故意穿了双小鞋?”
说着黄杰往直前展超方才施展身法约上墙头的地方一指,借着月色倒也能瞧见地上一双比常人男子略小一些的足印,黄杰更道:“花大郎,一会逮着他,也别管他说是去茅厕还是被人调虎离山,只管将他逼入死角,要他道明真意来。”
花容一愣,便也挠头道:“那……与他说叔叔是知,还是不知?”
黄杰翻翻白眼,瞪了花容一眼道:“废话!自然是不知!”
说完便也转身先去万春奴房前轻声言说几句,又去青禾房前说话,这才回了姚玉房中安歇。
孙新、孙固与花容呵呵一笑,便也领着人撤走。花容便也领着精英小队转回了驿站前院的居所,却是不回自己房中,而是直去分配与展超的房里瞧看,他果然不再。便也就在房里坐了,也不点灯,只是在黑暗中静待他回来。
好一会后,展超这厮果然回来。一进屋便也察觉屋中不妙,闪身正要出去时,房门便被彭牛给堵上看。
刺啦一声,高二姐打着了火镰将灯引燃。花容好整以暇的就坐在门边的椅上,嘿嘿笑道:“这大半夜的,展护卫也不当值,却是去了何处?莫非是去上茅房了?”
一见房里正是花容他们六人,展超也是脸色数变。听了话头眼珠子就是一转,忙道:“咦!花家哥哥怎会在此相候?俺方才倒也当真是去上茅房了!”
花容却是低头一瞧,噗嗤一声笑出来,却是扭头对高二娘道:“高二姐,他上个茅房,为何穿的却是你的花鞋?”
这话一出,屋里众人都是一愕,全都低头来看,果然瞧见展超脚上穿的是一双花鞋,不过却不是女子样式。而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吉祥富贵花型。
展超低头一看,估计一时也是脑子没转过弯来,忙道:“误会!这并非是高二姐的花鞋,这是展某娘亲缝制的平安鞋!”
花容却是伸手捞起展超脱下的牛皮底快靴一瞧,便指着花容道:“俺说那小脚印如何来的,你这厮的脚型倒也真是少见,六尺高的汉子,足长却不足七寸。”
原来展超天生小脚,脚长不足七寸(小于23厘米,约后世36-38码大小)。于是便在里面套了花鞋,然后在外面又套一双成人标准尺码的快靴。
展超当即也脸色涨红,这等身体缺陷,自然是不齿与人的。花容倒是没容他多想,便将快靴一丢,拍手道:“如此……你这展超展护卫、李召李壮士,却是来好好与俺说说,今夜为何来惊扰俺家叔叔?还有,为何要扮成那黑箭侠的模样?”
听见花容将话挑明。展超原本涨红的脸色倒也迅速平复下来,沉声道:“花兄既也是马快,自然知道军令难违。那黑箭侠在复州做下这般大事,光天化日之下杀了堂堂从五品州主薄,不但衙门发下三路海捕,便是我密谍司也是下了密令誓要拿他归案!”
花容眉头一皱,却是问:“怎么俺听说,杀那陈忠的是什么黑风寨的王虎么?”
展超却是摇头道:“那王虎也不过恰逢其事,始作俑者却是黑箭侠,且此人还与那天道盟有所勾连,我密谍司的消息岂会有错?”
花容便问:“你密谍司的消息既然不错,为何却缠上了俺们?”
展超也是皱眉道:“展某本是江陵府的坐探,谁叫展某碰见了你们私下查那宋孝年,怪得谁来?”
花容听了也是苦笑,又道:“那如今黑箭侠在归州现了身,你只管去拿他就是,为何又来惊扰俺家叔叔?”
展超却是摇头道:“今夜行刺的并非黑箭侠,乃是那曹升家的三娘子未曾迎亲过门的女婿,不过是听了黑箭侠的事故,便伪装成黑箭侠想要借此警醒那卢勋。”
花容一惊,却道:“这都知道了?那人如今何在?”
展超道:“已经叫城隍司的人拿了,展某也是因此才知道其中冤情。”
花容便有些不解,问道:“既然你密谍司与城隍司联手,都已将此案破了,何故还要俺家叔叔出手?再说了,你都知道此案有冤了,以你密谍、城隍二司出面,还有解不开的冤情么?”
展超倒是苦笑一声:“这……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