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可能不声不响的瞒着消息,想来这高俅惹得起童贯,却必然惹不起童贯与太子联手。
王信方才说了这许多话,便已经显示出他也是才智之辈,否则一个身患软骨病的宦官,轻易就能坐上枢密院副使的位置么?
因此他略做思索之后,便也道:“如今之计,可分上中下三策。下策便是毁了作坊,大郎举家逃离黄州,寻个荒山野岭隐姓埋名,安度余生。”
黄杰和雷豹听闻都是一笑,这下策果然是瞎扯。
王信再道:“这中策嘛!便是以退为进静待时机,童贯此来,志在必得,不若明面上改弦易辙,将罐肉秘方献与了他,日后再做筹谋就是。俺料想,这升天之术都轻易拿出,大郎手中只怕除了罐肉,必定还有其他生财之道!”
黄杰与雷豹对视一眼,便各自苦笑,这中策看似不差,却也与下策无甚差别。
“这上策……”
王信故意停顿了一下,见黄杰与雷豹并未被他吊起胃口,便也直言道:“便是将罐肉的秘方公告天下,届时童贯与太子虽然不能独享罐肉之利,或有恼怒之危,不过大郎一家定然无性命之忧也!”
黄杰一想,便笑道:“叫他不如意……这上策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