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的衣冠冢俺已经让人瞧好,只待正月里你和十三娘成了亲,便可立碑。”
杨宗保点点头,赤红的双眼中便落下了几滴泪水来。
黄大郎看了一眼胡仁,胡仁便继续道:“还有一事,就是俺在燕叽打听到,前不久曾有一对父子到燕叽寻亲,说是宗保的族叔……”
“族叔?”杨宗保闻言一愣,想了想道:“俺家搬来燕叽十五载有余,却是再没和族中亲戚来往过,胡仁哥哥可探得此人叫甚?”
胡仁摇摇头道:“却没打听出来,说是此人在燕叽镇上不过逗留了半日,只是与人打听你家的事故……对了,他的孩儿似乎叫做再兴……杨再兴。”
“杨再兴?”杨宗保听了眼前一亮,便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道:“是了,此人定是俺四叔,如今只有俺祖父这一脉用了字辈,家中除了俺爹外,唯一的血脉便是四叔了。”
随后杨宗保想了想却道:“不对啊!四叔早年因罪徙了武冈军(今湖南武冈市),与俺家早断了联系,如今为何来寻?”
胡仁摇头道:“这俺没打听到,只是探得他在镇上逗留了半日便走了,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唯一就是知道他父子是往鄂州去了,俺在鄂州又打听了几日,却没什么消息。”
杨宗保道:“不如,俺亲自走一趟鄂州?”
几人瞧他一眼,此时他脸上已然戴上了黄大郎送的面具,倒是已经瞧不出本来的面貌,胡仁便道:“好!明日俺便陪宗保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