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探查,或巧取或豪夺,岂不是祸事了。”
姚二娘听了,却摇头道:“三郎便是主薄,却怕得谁来?”
姚政却苦笑道:“正因是主薄,又在汴梁待过数载,才知这内里险恶!若是此事姐姐不来问俺,私下做了发卖,轻了惹下祸事毁家亡人,重了之怕又会惹出什么盐糖纲来。”
“盐糖纲?这般买卖,却与那花石纲有何关系?”黄牛儿听了不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姚政一笑,道:“花石纲……花石纲,你当真是因花石而起,却不过是巧取豪夺,搜刮民脂民膏的手段罢了!老实与你说了,这黄州城若不是有苏老大人的门人看顾,早就被造作应奉两局的官差给翻了个底朝天。可知道年初的时候,杭州造作局的人来,竟然想挖了赤壁山上历代文客题的碑文送去汴梁,若是不曹知州大人弹压,这帮贼厮真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