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黄牛儿突然感觉到腹中一阵翻腾,忍耐不住当即冲出了堂屋,扑在院中大口干呕了起来。
此时已近响午,早上吃的东西早就过了胃囊入了肠道,干呕几声后便开始吐起了胆水,老倌和二娘出来瞧看,只得让福寿舀水来与他漱口。
这一吐,可就让黄牛儿吐了个天昏地暗,待他把胆水也吐净了,这才被搀扶到屋中躺下。
“奇了怪栽!”老倌坐在床边瞧着脸色发白的儿子,笑道:“又没真瞧见死人,却做这般模样。当年你爹在南门外见枭首江洋大盗,鬼头大刀斩下就切了个碗大的血口,腔子的血线喷出了足有丈高,还呲了你爹一脸,可你爹眼都没眨一下。”
“呕!”原本刚缓过气的黄牛儿听老倌这么一说,当即肠胃又是一阵翻腾,张口又干呕了起来,可胆水早就吐光,自然是吐无可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