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劈柴斧指着斧刃对黄牛儿:“小牛儿,王叔教你个乖,这劈柴斧乃是坡刃,伐木劈材最是便利,伤人却是不行。若要杀敌伤人,却是要劈刃、斩刃,才好劈肉斩骨。”
黄牛儿一听,也知道自己争辩无用,便住了口。
待黄老倌和王家哥儿商议了一下,干脆就在河岸边做了个记号,便打道回府。
回到家中,黄老倌让黄牛儿上床安歇,然后陪着王家哥儿和赵家兄弟拿了牛耳尖刀和腰带去里正张五叔家中行事,直到四更末这才摇摇摆摆的打着酒嗝回来,道了一句万家来人使钱置办了酒食答谢,便沉沉睡去。
倒是黄牛儿睡下后,又发了与大头娘娘有关的绮梦,而且梦中的大头娘娘或唐装扮相,或后世服色变换无穷,更有只用几块小布片遮了胸前腹下羞处的扮相。而这梦也越做越古怪,或是万春奴的脸儿移到了大头娘娘的身上,又或是大头娘娘的头儿移到了穿着布袋破衫的万春奴身上。
最后黄牛儿倒是记得,在一片蓝天碧水黄沙之地,万春奴做了大头娘娘以小布片遮羞的扮相,和自己躺在了一块儿,做起了羞人之事。
梦中旖旎,自然难以言语道也!
翌日,黄牛儿起身时感觉胯下一片湿润,惊的愕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