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脸魅力四射,傲娇的拱手:“多谢夫人青睬。”
芳姐回身拱手:‘不必客气’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池二郎紧绷的心情就这样松快下来了,风起云涌又如何,有这样的夫人陪着,即便是将来圣人真的选了一个不咋样的储君,他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灼灼的看向芳姐:“夫人,为夫为夫此举一是为了报答圣人知遇之恩,二也是为了我定国候能够稳妥的在朝堂立足。可这世上的事情从来难料,哪有那么顺心如意的事情,就怕他日我定国侯府会再次沉寂呀。一朝天子一朝臣,圣意从来难料。”
芳姐抬手给自家男人舒展眉头,这人抗的也太多了:“那又如何,我都养了你这些年了,还在乎在多养你几年吗,你那点俸禄,我们娘几个何曾看再过眼里,至于定国候府,咱们接手的时候就是个烂摊子,还能更差吗。更何况好坏跟你有何干系。高高兴兴的做官就好,他日的新皇若是不识金镶玉,咱们就不伺候她了,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我们娘几个早就向往了,啥时候不愿意干了,就陪我到处走走,我高兴着呢,这些年栓的我都有点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有多高了。”
还是那句话,外面的天空大着呢。咱们不用非得伺候一个人。
这话也就是他家夫人能够说得这么随意,不当回事了,说不伺候就不伺候,那可是圣人呢。不过心情真的亮堂不少,说白了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让夫人一说,为夫好生惭愧,到底不如夫人心怀宽广呢。”
芳姐呲牙一乐:“呵呵,用祖父他老人家的话说,我这人的心呀,从来都是太大了。不装事的。”
池二郎摇头失笑,好好地气氛,严谨的问题,就这么被夫人给玩笑话了。
芳姐:“我说真的,儿孙自由儿孙福,咱们做事,对得起咱们自己就成,定国侯府的未来如何,咱们尽力了,给子孙选了最好的路走,将来如何都是他们的造化。倒是有个事情,怕是要紧着点手操办一下,若是真如夫君说的这般,不如趁着夫君你如今还算是有点脸面,给大房的大娘子找个不错的人家吧。”
池二郎抬头:‘大娘子都能嫁人了吗。一晃竟然已经三年多了呢’
芳姐:“您都从城门官,做到九门提督,外加圣人的看门官了,日子过得能慢了吗。前几日大房就出孝了,我看着大嫂的意思,是想尽快的给大娘挑个人家的。本来我还觉得不着急,想要好好的挑上一挑呢,如今一看,还是趁着现在吧,好歹还能让大娘子沾上叔叔的光,找个不错的人家呢。
池二郎:“这些都是次要的,就怕是真的一个弄不好,还要在在拖上一年半载的,到时候可就真的耽误了花期了。”
芳姐明白了,这是怕碰上国丧吧。这大娘子的命还真是够曲折的,这几年寡嫂在奉恩将军夫人身上下足了功夫,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名医,三不五时的到府上给这位奉恩将军夫人诊脉,调理身子,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寡嫂连个眼皮都不眨,唯一所求就是要让婆婆平平安安的活着,别耽误了他家大娘子的花期。
反倒是把孝顺的名声给刷出去了,
如今京城的人们说道定国候府,就那么几个重点,定国候是个本事的,侯府的荣辱都在这位一个人身上呢。
定国候世子是个混的,路上遇见了,尽量避着点,这位不太好讲理的。
定国侯夫人听说是个夜叉般的人物,从辽东那边传过来的,而且这位定国侯夫人还是个记仇的小心眼,千万不能惹。
唯一还不错的名声就是这位寡嫂刷出来的,定国候府前世子夫人是个孝顺的,三年如一日的伺候卧床的婆婆,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真是少有的贤惠孝顺人。
芳姐觉得大夫,还要药堂的存在,在这个时代就是个媒体,好些的小道消息都是他们私下里面传播出去的,不然谁又能知道这位大夫人的孝顺呢。难怪大夫人去给婆婆请大夫都是去京城的药堂子里面呢。
芳姐听到的时候只能说这人呀,愚昧,不过大嫂累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求仁得人真能因为这个给大娘子找个不错的人家,挑个不错的郎君,一切都值了。
至于他们三口的事情吗,无所谓了,名声反正也就那样了,还能在臭吗。
池二郎:“就是不知道大嫂想要个什么结果。”
芳姐:“这个可要问大嫂自己了,她做了这么多,费了这么的心思,怕是心事不小的。一个女人用自己的方法在爱孩子,咱们能做的虽然不多,就随了他的心愿吧。”
池二郎:“那你改日去同大嫂说说,尽量把大娘子的婚事操办起来吧,只要不是太过强求就好。”
芳姐摇头,看寡嫂是个明白的,怕是不会让他们夫妇太为难。要说这位前世子夫人对于闺女的婚事要求真的不高,人家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只要郎君人品才学看得过去的就成,日子都是闺女自己过出来的。
原本他对华府的郎君有点心思的,华府那是在好的人家没有,可自从芳姐他们到了侯府,他的心思就淡了,
再好的人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