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长辈如何,孝顺长辈总是本分,只当是把对他父亲的思念,转移一番好了。婆婆以为如何。那毕竟是大朗的唯一血脉呢。”
奉恩将军夫人愣是被大儿媳妇这几句话说的背后冷汗都出来了,她还有个孙女呢,儿子的亲亲血脉呀。儿媳妇再说,让自己行事为孙女多想想吗。
抬起手有点哆嗦:“你,你,你滚下去,别以为过继了孩子,就有了依靠,我大房一脉,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呢,我这个当祖母的自然会为大娘打算。”
大夫人这次真的被婆婆给惹毛了,他说这话,可不是为了把闺女推火坑里去:“不敢劳动婆婆费心,大娘的事情自由我这当娘的费心,何况如今大娘也有兄弟能够依靠,婆婆还是专心的养好身体,也省的公公同大朗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奉恩将军夫人气的鼻子喷火,嘴唇哆嗦:“你,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敢。”
大夫人:“这么多年大娘就是儿媳妇的全部,照顾您,孝顺您是媳妇的本分,但是大娘不行,谁都不行,大娘的事情,媳妇自然会安置妥当的。这也是大朗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动人家的新尖子,人家跟你拼命,死了的儿子也是这个意思,太伤人心了:“我是她亲祖母,我还能害他不成。”
大夫人很肯定的点头,这位搀和的事情,绝对害人不浅:‘媳妇只求您能安稳的养好身体,媳妇愿意晨昏侍奉在您老人家身边’和就近看着没啥区别。
奉恩将军夫人好不容易想起来还有一个孙女在,就这么被无情的打击到了:“滚”
大夫人没再说什么,低眉顺眼的退下了,如今的婆婆可不是当日的定国候夫人了,若是真的要做什么,怕是也没有那个能力,只是有这么一个不定时闹腾的长辈在,自家闺女的婚事上,就像迈了一个天雷一样,让大娘的怎么都觉得不安稳。
大夫人望着虚空,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您千万不要做出来什么刺激媳妇的事情,不然媳妇怕是将来没脸面见夫君的。”
说话的时候,拳头攥的紧紧的,一位护崽的母亲对,做出来什么事情多不让人意外。
大夫人顶着一张被奉恩将军夫人巴掌亲近过的脸,走出院子,丫头婆子们都看到了,传出来消息不能使奉恩将军夫人这个主子错待守寡的儿媳妇,只能是,这位将军夫人又犯病了。
而且消息传播的相当快,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大夫人回房不一会,收到消肿膏药就好几份,可见在侯府里面这位大夫人的人缘多好。
芳姐听说奉恩将军夫人在院子里面又发了脾气之后,摇摇头,第二日就让御医上门为这个新寡的大伯娘看诊。
对于外人来说,是他们这些小辈的孝顺,对长辈的上心,那么点小时就惊动了御医。
对奉恩将军夫人来说,这就是**裸的警告,这是再告诉他消停点,少闹腾呢,不然就要再把他这个疯妇给坐实了。这是铁了心要把她给逼疯了呀。
不是没有想到唯一的血脉大娘,可也不过是在脑子里面过了那么一下,脑子就陷入了狂暴的牛角尖里面,全世界都在同她较劲,作对。
一股子要毁天灭地,报复世界的冲动,在大脑皮层兴奋的焦躁。整个人看上去都是诡异的兴奋,
御医看着这位夫人手都哆嗦,这事真的疯了呀。
芳姐对于奉恩将军如何并不在意,院子里面婆子丫头人手上还是够用的,在这么自己一手掌控的府里要是还能让这位折腾出来妖来,那就是他这个当家夫人的无能。
看看最近身边越来越沉闷的丫头:“人说为母则强在大夫人身上我算是见识到了,一个弱女子能够做到如此这般,大夫人为了大娘也真是费劲了心力。”
对于有本事,守本分的女子,主仆两人一样的欣赏,双冒蛮佩服这位大夫人的,这么折腾都没能让自家夫人记恨恼怒,可见是个有本事有手段,懂人心的:“大夫人用自己的方式,护的大娘子严严实实的,还在孝期呢,就为大娘子做好了出嫁的准备,大门大户的掌门嫡媳虽然不敢想,可大娘子孝顺的名声在外,侯府世子嫡女身份摆着,嫁的总不会太过不如人意。”
芳姐:“谁说不是呢,大嫂子让我长见识呀,原来宅斗的手段,也不都是那么拿不上台面。我这是见识到高层次的了呀。”
双冒鄙夷的看向自家夫人,这就是高悬的了吗。想想故去的夫人,再看看如今的主子,娘两在宅斗的技能上都没有什么天分,
自家这位主子,能够在内宅上如此顺风顺水,那都是手段粗暴得来的,真要是遇上一位高手,那也只有被虐的份。
夫人这幅样子倒也情有可原,生活的环境造就了这位主子,在内宅手段上没见过大天呀。粗暴点就粗暴点吧,省脑子,没看到大夫人动脑子过度,孱弱的让人看着随时都能被风吹到了一样吗。
芳姐瞟了一眼陷在自己面前跑神的丫头:“怎么样,要不要体会一把护崽子的心情,不过首先你得把自己嫁出去呀。”
然后不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