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二老爷的榜眼的文采,从来都没有落下过。池二老爷的不到百字的自辩折子,在华二老爷的一番润色下,洋洋洒洒千百字。
从事情的起因,到事情的结果,再到内心的深刻反省,再到事情对教育界的启发,还有深刻认识。写的发人深省。
甚至把池二老爷这别具一格的教育方法还阐述了一下观念,并且把池二老爷的思想给太抬高了不是一番,愿意同众人分享教育理念。
池二老爷拿着亲家老爷的手里的东西看了半天,除了点头就是脸红,虽然半懂没懂的,可还是知道亲家老爷字里行间说的那个人,跟他不搭边的:“真好,就是这个,也没有这么发人深省,谁家子弟都是这么拉扯出来的。”后面没说的是,他挺不好意思的,他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真的能跟人分享吗。不是要被笑话吧。
华二老爷心说早就被人在朝堂上传遍了,您脸红的晚了点,反正都这样了,索性就在豁出去一把吧。不就是笑话吗。
华二老爷:‘亲家为人虚怀若谷,可敬可佩。各大氏族教育子弟的章程不一,亲家老爷不藏私,能把教育理念同众人分享,才是真的大善,当为我辈楷模。’
池二老爷被他家亲家说的木呆呆的,心说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他家亲家老爷这位二品大官的功底呀。妄他自称京城大混子,混蛋的可以昏天地黑。
可这脸皮上的功夫,跟这位传说中儒雅耿直的亲家老爷一点都没法比,这样的话说出来,亲家老爷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当真不是凡人,
还有就是,自己真不是当官,混朝堂的料。差的不要太远。这就是差距,那怪人家做官的,他出身侯府还是个做民的。
池二老爷:“这个应该可以了吧。”
华二老爷:“虽然不能把亲家老爷的深意尽书与纸上,可基本上也就这样了,丰泽汗颜,文采欠佳,也只能这样了。”
池二老爷摇头,这已经不欠佳了,好的让人头皮发麻,再说别的,他就要烧在这里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亲家老爷文采斐然,一般人不能比肩的。能得亲家老爷不弃,加以润色,实在是荣幸,荣幸之至。”
心说我做了这么多,都没有这么多的想法,没想到让文人润笔一番,竟然有这么高深的深远意义。这心里都膨胀的,要当真了呢。
池二郎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拿着折子跟在自家岳父身后上朝了。
没想到一处大门口,外面华家大老爷的官轿已经在候着了。池二郎惶恐,匆匆过去拜见这位大仗:“大伯,怎么不让管事叫门,侄女婿惶恐的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物。”
华大老爷掀开官轿的轿帘子衣角,斜眼瞟侄女婿一眼:“不必如此。”
就看着远处缓步过来的亲兄弟,亏他这时候还把儒雅的犯给端的如此到位,你说他心急火燎的过来堵人图什么呀,多余。好多鱼。
华二老爷风神俊秀的行礼抱拳:“大哥。”
华家大老爷盛情邀约:“嗯,既然同路,二弟与我一同乘轿好了。”
华二老爷也不多话,直接上轿,池二郎抹汗,心说今日骑马在两位岳丈轿子左右。还真是难得。
轿子里面,华家大老爷面色不好看,想到外面骑马紧跟的侄女婿,不得不压低声音对着华二老爷发难:“二弟,你可知道你是我尚书府的子弟。”
华二老爷:‘大哥说的哪里话,兄弟自问,对咱们没给祖宗抹过黑,丢过脸,若是大哥觉得小弟做事有不妥之处,还请大哥明示。’
兄弟这是要掰呀。怎么都听着里面有发难。
华家大老爷被自家二弟给噎的一愣一愣的。可不是吗,你虽然没做过对不起祖宗的事情,没有给我华府子弟脸上抹过黑,可你的荣耀你也没给族里呀,可这话能说吗,人家愿意把那么大的功劳,给闺女换平安喜乐。当大伯能说吗,当想兄长的能这么问吗。
华家大伯闭眼,被憋屈了,谁让自己没这样的本事,给祖宗露脸呢,深呼吸:“二弟侄女毕竟已经嫁出去了,事事都通娘家搅合在一起,你觉得合适吗。”
华二老爷要开口,被华大老爷抬手给堵住了,他口才欠佳,再让这位兄弟说什么,他怕直接被气死在轿里:“二弟,为兄也是为了我华府一众子侄着想,你就算是为了五郎也该多些思索才是。昨日在朝里,你也看到了,我华府子弟还没开口呢,就被人给划分了阵营,对我华府来说,那可不是好事。”
华二老爷凝眉:“大哥,咱们是说了什么,难道还能同侄女婿们把关系掰扯轻吗,按律法来说,出嫁女,就是出嫁女,若是真的犯了关系,分不分的清楚,自由律法来定。若是从人情来说,自古婚姻都是维系家族关系的纽带,咱们同亲家老爷本就是一体的。您这话恕兄弟不能苟同。况且,那是我亲闺女,亲外孙。还能看着他们被人埋汰不成,再说了大哥你在朝堂上看着呢,那是圣人询问下来的。”我不过是顺着圣人的意思说上两句而已吗。
华家大老爷看着理直气壮的兄弟,恨不得撞墙,人家说的多好呀,说的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