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着急了,这段时间对孩子们的注意都少了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孩子就成这样了。’
池二夫人:‘不是什么大事,谁家半大小子,没有让人操心的时候呀,咱们胖哥算是乖的,你就不知道,侯爷小时候让人操心的呀。’
说完看看儿子把嘴巴闭上了,芳姐看看池二郎,这人挺早熟的呀,还有让人操心的时候,不过想想,这人比自己大了六岁呢,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是长成的青少年了,还真是没看过毛孩子的时候。
芳姐幽怨的看了一眼婆婆在看池二郎:‘我家五郎就没有让人操心的时候,看来胖哥没有随了舅舅,这是随了爹了。娘,夫君小时候也同胖哥一样让人呢操心吗。’对这个还是很好奇的。
池二夫人同池二郎同时看向芳姐,亲家老爷家玉树临风的小郎君,那不是人,那是神,也就是亲家老爷能生出来那么省心的儿子,凡人不能比的。娘两果断的避开了这个问题。
池二夫人看看不自在的儿子,在看看儿媳妇,一时间没忍住,儿子能走到今天这步,能有今天这个样子,那是多不容易呀,感慨到:“侯爷小的时候哪里有咱们胖哥一半的省心呀。”这话说的这个沧桑。一听就是实话。
池二郎不自在,当他不存在呢,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呢:“咳咳”
芳姐需要安慰,有池二郎更不好的例子,总能安慰一下自己,或许儿子还挺好的:“喔,原来胖哥还算是好的。”
池二夫人打开了话匣子:“咱们胖哥多双廊呀,要我说呀,就是咱们去东郡去的好,你看看咱们胖哥性子多爽快,那才是豪爽儿郎该有的样子呢。”
芳姐看看池二郎表示理解的点头,意思就是他家夫君小时候没有这么爽朗。
就听池二夫人继续说道:‘你就不知道侯爷有段时间,那性子,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小时候还好些,就是比胖哥大一点的时候,我这个当娘的都看不出来他那脸色是不是高兴,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你就不不知道,我有多发愁。’,
芳姐点头,比胖哥大点,叛逆期吗,跟自家胖哥的事情不是一个性质,安慰不到哪去,不过还是愿意看看池二郎的乐子,听听糗事的。
池二郎黑脸,黑历史她娘还真敢说:“母亲,爹回来了,您不用回院子看看吗。”
池二夫人看看儿子,自从娶了儿媳妇,他家儿子的性子越来越好了,他这个当娘的都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摇摇头:“你爹回来了,我看什么呀,你爹不是去看胖哥了吗。”还敢叫母亲,生气我怕你呀。
池二郎瞪眼,一个亲娘,一个夫人,有气也没出撒呀:‘儿子去前院了。’说完遁走。
爱说不说吧。
芳姐也想到头一次见到池二郎的时候,这厮还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呢,这些年过来,这厮的性子果真越来越好了,至少阴晴如何,他们这些亲人能看出来了。
看着遁走的池二郎,芳姐也疑惑了:“可不是吗,难道说这辽东的水土真的养男儿豪气。侯爷的性子如今可是已经看不出来,初见时候的阴沉了呢。”
池二夫人拉着儿媳妇的手:“不是辽东的风水好,那是二郎有福气,娶了你。”
说完看着儿媳的神色,都是感谢,感恩。都不知道若是家门不幸娶了搅家的女人进来,儿子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呢。
脸皮厚的芳姐,被人这么盯着,也holl不住:“娘,看您说的,虽然媳妇挺好的,可也没这么好。还是夫君被爹娘教育的底子好。顺便儿媳妇影响的也好。谁让儿媳妇这么双廊呢。呵呵。”
池二夫人笑呵呵不否认,自家儿子什么样,自己知道,自家的教育,看看他家老爷就知道了,能有这样的儿子,那是托天之幸。
儿媳妇的功劳那是抹灭不去的。在万幸没有当初随了儿子的心意,娶了他喜欢的女子进门。
池二夫人:“所以说你呀别太放在心上,胖哥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性子软点也没什么,不是有他外祖父,有他爹爹,还有小舅舅护着呢吗,还能让他吃了亏不成。”
看吧人家池二夫人看的明白着呢,他家孙子能靠上的人也就这些。
芳姐:‘知道是知道,当亲娘的,眼看着孩子吃亏难受哪受的了呀,总不如现在给他纠正过来。儿媳妇就不明白了,咱们府上的女子可没有一个柔弱的,他怎么就还能这样的怜香惜玉。’
池二夫人黑脸,哪跟哪呀,他孙子才几岁,当娘的有这样埋汰儿子的吗:“莫要乱说,胖哥那就是心软。这也不是心软,本就该如此。娘还怕他性子暴躁呢,这样刚刚好。”
意思就是芳姐担心的有点多余。
芳姐看看婆婆,人都所隔辈儿亲,这话果然不错,在这位婆婆看来,估计他家孙子什么都是好的,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在您看来,胖哥有不好的地方吗。”
池二夫人没听出来儿媳妇语气里面的不对劲,认真思索了半天,很有诚意的回答:“没有。”
芳姐:‘这就是了。’然后跟婆婆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