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捞了银子。”
芳姐:‘不会,那管事精的透亮,再说了这偌大的定国候,怕是连掌了快二十年内务的大房夫人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产业呢,都是在老管事手上的玩意,他要是有什么想法,这侯府早就不这样了。’
双冒:‘那倒是,从账面上看得出来,这老管事挺不容易的,支撑的蛮辛苦的。可惜奉恩将军都没怎么奖赏过,得了些银子还是您给的。’
芳姐:“要说还是奉恩将军好命,年轻的时候,老子罩着,老了老了,又要有孙女的面子抚照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就是分不分家,这些银子也不会给咱们二房,说白了能在咱们房头的不过是四分之一,只不过如今你家大人当了侯爷,现在吃亏的大点。”
多少有点意不平。不过能用银子把人情堵上,还是划算的。
双冒跟着点头:“单了大头了。”
池二郎那里,只是到庄子上,看了侯府如今仅剩的这么点部曲,越看越火大,那还是兵吗,都成了农夫了,亏得他家大伯还当宝贝一样的捂着呢,再过些年,怕是这些部曲连拿刀都不会了。
想要把把庄子上的人家收拢起来,就要给人家发养家的银子,不然带走了家里的顶梁柱,这千八百户人家怎么过日子呀。
池二郎发愁,到处都要银子呀,如今的定国侯府银子真的不多。难道要跟夫人借吗。想想都丢人。
池二郎着急看人,三房四房的的人更着急要人。绝对比池二郎这个侯爷更忧心。
池二郎为了银子发愁,碰上为了人发愁的三房四房。
池二郎咧咧嘴:“人到是有,可就是不好带走。”
三老爷:“侯爷莫不是说话不算数,反悔了。”
池二郎:“那倒不至于,明日两位叔叔同兄弟,同我一同去庄子上看看就是了。”
庄子上有什么呀,都是庄稼汉。还有家里没了男丁的孤儿寡母。池四老爷,池三老爷,看到自家圈养私兵的庄子,竟然是如此光景的时候,恨的牙都咬碎了:‘亏得他还当宝贝一样,都要攥出来尿了呢。他怎么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呀。’
池二郎在边上看乐子,昨天他咬牙切齿,终于轮到别人咬牙切齿了。心里腹议,自家四叔骂人都没有水平,这不是在祝福奉恩将军长命百岁吗。
池二郎:‘人是有的,可人若是走了,这孤儿寡母的总要有银子养活呀。’
三房的池三老爷一咬牙一跺脚:“如今侯府境况艰难,我们三房愿意拿出来五千两银子。”
四老爷动动眉头,没说什么,怕是侯爷不见得看上的上眼,这五千两银子呀。
果然池二郎耸耸眉毛,五千两银子,到是能把这些人安置一半,可今年过了,明年怎么办呀:“三叔说的哪里话,我这个侯爷虽然当上不久,确实没什么根底,也不能跟两位叔叔要银子,这话好说不好听,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我这个侯爷,给兄弟们点部曲,还要用银子换呀。”
池三老爷:“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池四老爷:‘依着侯爷的意思,这事应该怎么办妥当。’
池二郎忍不住想摸下巴颏子,就说总有通透人吗,差点咧着嘴巴就笑了,还是很谦逊的说道:‘我毕竟年轻,见识小,有两位叔叔在,二郎能有什么妥当的办法。’
池三老爷明白了,自己说的条件怕是这位侄子不太满意,妈的啥时候二房的崽子这么贼精贼精的了,还来这套:‘我们兄弟若是有本事,侯爷还轮的到你头上吗。赶快说出来个章程。少来那些弯弯绕的肠子。’
池二郎抹鼻子,自家三叔还真不愧是侯府出来的,真是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众人都看着池二郎这个侯爷,池二郎也不好在抻着:“虽然侄子还能把侯府撑住,可也确实艰难。这些部曲都是门户里面的顶梁柱,人不在庄稼地里了,可家里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不然他们也不能塌下来了为了咱们卖命。”
池三老爷磨牙,这小子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过还是耐下心来听着。
池二郎:“既然叔叔同兄弟们有心,咱们侯府何愁不能把这段艰苦的日子撑过去。”
池三老爷再次磨牙:“怎么撑。”众人都能听到这位老爷的磨牙声。
池二郎:“缩减开销好了,前些日子我看了账本子的,咱们侯府的日常开销,别说养这些部曲,就是再有一倍那也是能支应的。咱们兄弟齐心协力,总能把这个难关度过去的。”
池三老爷四老爷皱眉,养那么多的部曲,那是多大的开销呀,他们侯府难道日常开销,竟然奢华至此吗,话说他们三房四房虽然日子过的不错,可过的日子可没奢华到这份上呢。
池二郎就甩出来两本册子,一本是当初世子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开销,一本是如今的奉恩将军夫人院子里面的开销。
三老爷四老爷翻看两眼,气的就差点爆粗口,自家侄子养几个女人就罢了,凭什么抬进来的女人,把他们侯府的银子如此挥霍呀。
简直不能在容忍,池三老爷:‘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