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大的脸面,你们竟敢无视太后他老人家。”
芳姐可不怕这个,说到底还是对这个社会的认识不深,不知道太后的级别到底有多超凡。
所以说的相当的平静:‘那就让太后来同我们池府说好了。给我打。’
身边的婆子虎狼一样扑了过去。定国侯夫人在这里吃过亏,怎么能没有准备呢,身边的婆子立刻就把她给护住了,外面候着的人,立刻冲了进来。
这些人可是定国侯夫人在定国候那里讨来的部曲呢。定国候如今昏聩的很,看到他家夫人连太后都有本事说动,只要能恶心了二房,让他痛快一二,别说部曲,估计就是令牌他都敢给。
定国候夫人虽然准备了后招,可也没想到芳姐是个真疯的,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说打就打。
看看自己这边好歹都是部曲,心里终于踏实了。上次的事情真的落下了心理阴影了,对着芳姐,定国夫人那是心里打怵的。
芳姐真的气乐了:“好,好,真当我池府无能到这地步了,什么人都能进来,正好,给我关门打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闯我池府内院不成。”
话落婆子们就把大门给落下来了,一点的惧怕都没有,定国侯夫人眼睛都瞪大了,当他身边二十几个部曲是死的吗,不去求救,竟然还敢关门,这群婆子脑袋里面装的都是稻草。
芳姐一挥手,院子里面不管是婆子还是小丫头,人手一根大木棒子,根本就不怵这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上去就一阵接着一阵的乱揍。
婆子们更是刁钻,招呼的都是下三路呀。打的一群老爷们老脸通红,就没见过这么剽悍的女人,这还是女人吗。
定国候府的部曲,在京城侯府容养了这么多年,老的到庄子上了,年轻的哪有见过大阵仗的,怕是连血都没见过。身上的血性还不如这些婆子剽悍呢。
这些婆子那可是在东郡陪着夫人出生入死过的,何况没事消闲的时候,陪着夫人小郎君去山上,兴趣来了,小郎君就组织一次对抗赛什么的,不管是身手,还是团体协作上,那都是驾清路熟的。
可不是招招阴险,处处刁钻吗。
初时定国侯夫人那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心里颇为安稳的。一群狼虎一样的汉子,就是吓唬也得把这群丫头婆子给唬住,可过了一阵,定国侯夫人脑门冒汗了,自家这群部曲,怎么就跟羊群遇上狼群一样呢,就没见过几个回手的:‘给我打,狠狠地打,回府本夫人给你们银子。’
芳姐冷哼:“定国侯府可是财大气粗。”
那些部曲有苦说不出,他们进府还算是顺当,可手里没有武器呀。一寸短一寸险,他们赤手空拳,怎么同大木棒子招呼呀。
想要赤手空拳夺人武器,可那群丫头婆子,明显就不是一般人,人家都是有阵法的呢,部曲头目:“夫人这里危险,属下护您先走。”
定国候夫人瞪眼,就这样还要逃跑:‘蠢货,给我打。’
部曲有苦说不出,可不是蠢货吗,连个形势都看不出来,合该栽在少夫人手里。
当初大人怎么就不是挑的他们呢。部曲们不再说话,尽力维护着定国侯夫人。
被一群的丫头婆子给围住,别说本来本事就不高,就是有些本事的,也施展不开。
好不容易激出来点士气,拼死要往外冲,还让一个婆子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进来,眼睛都睁不开了。定国侯夫人若不是有婆子眼疾手快的给挡了一下,怕是眼睛也要睁不开了。不过脑袋上一样落了一层白白的粉末。
这些部曲眼睛红肿,迎风流泪:“阴招。”
芳姐:“这叫防狼招,专门对付你们的这群不是人的东西的。”石灰粉,可不是行走江湖的必备玩意吗。
后果就是定国侯夫人被人给扔出去了,各个痛哭流涕的,场面好不让人惊悚。
芳姐淡定的站在池府门口放话:我池府不会在接待你这样带有危险性的疯妇,还望你们回去好自为之,转告你家侯爷,有病治病,莫要再把精神病放出来伤人了。这次是咱们本家还好,若是下次冲撞了贵人怕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说完也不同定国侯夫人废话,直接进府让人关门。
定国侯夫人头发散乱,看着池府的门派,一口吐沫过去:“小贱人你等着,太后你都不看在眼里。你等着。”
池二郎匆忙回府,听到池二夫人的哭诉,心里恼恨的咬牙切齿的,怎么就不能消停呀,非得把侯府这点根基给折进去呢。
不是他这个子孙不孝,实在是逼人太甚:“娘亲莫要多思,二郎有子有女,还有娇妻在,咱们一家好好地,不会搀和大房那点破事的,至于定国侯夫人的话,您不必放在心里,四娘说的对,那就是一个疯妇。您可莫要多想,儿子还要好好地孝顺您呢。您这不是伤儿子的心吗。”
池二夫人:‘她,磋磨了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从侯府出来了,他竟然去求太后,那可是太后呀,怎么办呀。娘是说真的,就是死也不让那种女人进门的,看看定国侯府,有了那样的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