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栅栏,千军万马都别想越过城门一步。这小小的府门口,怕是不够我家夫人发挥的。我说你个老虎婆,莫不是想见识一下我家夫人的风采,也不知道这府门口够不够宽阔呢。”
冰人从管事说道东郡的时候,就退了一步,到后来连退了两步,虽说不在京城居住,不过是过来京城串亲戚的,可这满朝都知道的女罗刹还是有所耳闻的,就说这么便宜的事情怎么跟等着她的一样吗。这是被人给阴了呀。
好在自己手上的筹码够硬气,想来那夫人在厉害也得讲理:“你莫不是在糊弄我。”
管事:‘你不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就敢往里抬人,怎么当冰人的不都消息灵通吗。’
媒婆额叹可不就是今天失手了吗,大意了呢:“呵呵,管事说的夫人,老婆子我也是敬佩的很呢,不过呢。在怎么样夫人也是女人,在后宅毕竟要以爷们为天的,如今你家大人要娶小娘子,夫人想来是个明理的。定然不会是那小门小户眼皮子浅的无知妇人。至少也得关起门来说话呀。说破了天,这也是男人的天下,你们府上还是你家大人说了算的吧。”
然后低声说道:“夫人值得我辈敬仰,你就是为了你家夫人的名声着想也不能把花轿挡在外面呀,夫人手段厉害。想来定然有无数的法子无声无息的收拾了这小娘子的。”
管事被气笑了:“大胆,好你个贼婆子,你当我家夫人是什么样的,竟敢如此污蔑,赶紧的把人给我弄走,小心老爷回来第一个收拾了你。别说我家夫人,怕是我家大人回来,第一个收拾的也是你。”
这外人怕是不知道,他家大人最记恨的就是有人破坏他们和谐平稳的家庭。池府的规矩里面就写着呢,是凡有丫头爬床。惦记主子,企图破坏稳定和谐的环境,一律发卖出去永不录用。
本来媒婆想着让人硬闯进池府的,可想到这位边塞闻名的池夫人,犹豫了。
听说这位夫人在边塞的时候,那可是连土匪都敢硬碰硬的,更有人说过,这位夫人抬手之间杀人无数,在边塞都能治小儿啼哭呢。
她一个老婆子怕呀,真的怕。腿软。
池二夫人气急败坏的往外走。才过几天好日子呀,怎么就又开始折腾了,他可是真的不信,他家儿子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原来那么不愿意他家老爷娶小妾的池二夫人。这次由衷的期盼,若是自家老爷招惹出来的是非该当多好呀。
真心的想到儿子犯了这种错误,儿媳妇那不可琢磨的态度,她老人家就一阵阵的无力呢。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同芳姐碰上了,还没开口呢。池二夫人的气势就下来半截,在这位夫人看来,男人怕是在女色上都没什么定力,他家儿子一时头晕的时候肯定也是有的,
讪讪的开口:“儿媳妇呀,你怎么出来了,些许小事,娘出面去看看就好,你也知道你爹是个不靠谱的,说不得又招惹了是非了呢。”
芳姐过去轻扶着自家婆婆的一只胳膊,两人速度明显放慢下来了:“娘,这事到底如何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如此说爹呢。让爹知道怕是要伤心呢。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您该给爹爹点信心才是。咱们先去看看的好。”说是安慰婆婆的,不过出发点是在告诉这个婆婆,他信任池二这货,婆婆是在不用如此忧心。
池二夫人看着儿媳妇,那真是百味杂陈,夫妻之间能够信任到这份上怪不容易的。至少这孩子比自己做的好:“你可不能同二郎急,至少要问问怎么回事的。”
芳姐:“娘,放心吧,夫君不会做出这么无厘头的事情的。即便是夫君抬人,也不会如此的匆促的。”
好吧池二夫人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现在想想还真像是自家老爷做出来的事情,这丢人的玩意,在辽东这几年消消停停的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呢,才会来京城几天呀,这是旧病复发了吗。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怎么看也不是儿子做出来的事情呢。
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说肯定是你爹这个不靠谱的,你说二郎一人在朝堂上,他不说帮帮孩子就罢了,怎么还能做出来这样事情,这不是诚心的给二郎找事吗。”
芳姐笑了,春暖花开的,仿若眼前的都不是事:“娘,爹不会的,先看看吧。”
池二夫人左思右想的,要说应该是没事的,现在的池二老爷一心的扑在孙子身上,也没啥时间没啥机会招惹桃花呀。
两人到了门口,刚好听到媒婆落了气势,委婉的要管事通融的时候。
芳姐扶着池二夫人缓缓地出来,身后跟着一流十二个手拿大木棒子的婆子,这阵仗险些把媒婆给吓死,真真的女土匪做派呢,怕是管事说的不虚。
就是后面抬着轿子的轿夫都有点胆怵,这是哪家府上呀,怎么阵容如此的与众不同。
天知道池府的婆子一心喷上个上门找茬的呢,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一个个挣破了头也要跟着出来呢。
池二夫人是个软和的,看着媒婆不耐的很:“儿媳呀,让管事的打发了吧。只当没发生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