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如此宽慰自己的,跟着点头:“夫人放心,最近阿福在后院的时间长,有她在,丫头们都乖顺的很。”
主仆两人直说正事,不考虑腹议这个问题的话,还是很融洽的。
双冒说完咋舌,这位夫人身边第一人的手段可是不一般,尤其这次进府,心情不畅快,那些丫头看到阿福都见了猫一样。真的乖顺的很。定国侯夫人陆续送来的丫头们,多亏了有阿福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消停下来。
芳姐:‘阿福来了呀,怎么不见她到我这里呀,这丫头眼里越发没人了。’
双冒摇头,阿福那脸色还是后院呆着好。怕是夫人见了会闹心的。自家夫人同阿福好的跟一个人是的,双冒一句都不多说。
看着自家丫头不说话,芳姐就不再说了,只是叮嘱双冒:“让人看着点,这侯府不见动静,可不是定国侯夫人的作风。怕是憋大招呢,别到时候把老夫人给气出来个好歹的。”
双冒:‘奴婢让鲁管事注意一些。’
芳姐感叹:‘我这就是千年防贼的。怪被动的。’
双冒点头,确实如此,不过自家老爷才刚在京城立足。实在不适合自家夫人发大招。忍不得也得忍:‘是夫人性子好,人品厚道。’
虽然明知道这丫头说的是假话,芳姐还是身心愉快,刚才说人家双冒性格古怪,孤僻。嫁不出去,实在是太有失厚道了,芳姐私下里面检讨自己。
下午芳姐亲自走了一次后院才看到自家惦记的大丫头,如今的管事夫人。
看着阿福一张俏脸绷得紧紧地,给这些丫头们上思想教育课,芳姐都有点不认识自家阿福了,难道是当了夫人气势都变了,这也太让人不敢直视了。
等到武艺师傅过来,丫头们争先恐后的,跑出去跑圈射箭。避阿福如蛇蝎。芳姐了然,难怪双冒说丫头们积极性那么高呢。看来阿福心情不太好。
芳姐觉得主仆一场,两人情同姐妹,关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阿福呀,谁招惹了你了。火气可不小呀。”
阿福回头看自家夫人,心里有点委屈:‘小娘子。’
这还真的委屈了呀,芳姐谁呀,多护犊子,看到自家阿福如此那真是忍不得了:‘啥情况,鲁管事还敢给你气受不成。你个蠢蛋,不知道回府搬兵吗。’
阿福抿嘴,若不是边上有偷看的丫头,那真要掉眼泪了。
芳姐关上门还有窗子:‘可别哭。你知道我看不得你委屈,虽然鲁管事身手不错,可要收拾他一顿给你出气,还是办得到的。’
阿福心情不好,看着夫人都是幽怨:“也不是大事,真要动手。岂不是伤了夫妻情分。”
芳姐不太满意,这还是惦记情分呢:‘不然让人套麻袋打他一顿。不知道谁出的手,伤不得你们夫妻情分。’
阿福皱眉对自家夫人太不满意了:“您怎么就不能想个上档次的法子呢,都是自己人干嘛打?打杀杀的”
芳姐那个后悔呀,差点给自己一巴掌。难怪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你有本事倒是给我别生气呀。”
阿福嘟着嘴巴:“姑爷同娘子生气的时候,也没见娘子动不动就出手呀。”
好人难做说的就是她。而且这位丫头心情真的不好。
芳姐双手投降:“得,你继续折腾,我不搀和。”
阿福还是委屈,看着阿福的样子,芳姐那是真的迈不动步,就这么一个丫头随着他上山下海的。那情分是真的:“说说到底为何总可以吧。”
阿福从眼圈红,变成了脸红,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个所以然。芳姐:“他要纳妾。”
阿福:‘他不是那样的人。’
芳姐:“他外面有人了。”
阿福瞪眼:“当家的不是那样的人品。”好吧再问人家就恼了。双冒在边上装木头,自家夫人呀,这是非要费力不讨好。
阿福偷眼看看芳姐:“是孩子的事情。”然后羞涩中带着苦恼的低头扯手帕。
芳姐心说孩子的问题用得着如此吗:‘想要生呀。他不行还是你不行。古大夫不是咱们自家人吗,你不知道求医呀。’阿福再次抬眼怒瞪:“没有问题,奴婢同当家的好好地。”
芳姐:“那就回家睡觉好了,在这里折腾总不能生出来娃娃吧。你瞪我也没用呀,这个我真的帮不上忙。”
阿福的脸色变化太快,跟让人泼了狗血一样,狼狈的走人了,自家夫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说的都是什么呀。芳姐后知后觉的想到,人家夫妻都做了两年了,肯定知道睡觉才能生孩子呢,自己这个建议有点积累。
很是忧心的说道:“你说这丫头跑啥呀,合着什么都没说。”
双冒凉凉的开口:“您少问了两句,阿福就说出口了。”
嫌弃他话多。芳姐不愿意了,这丫头性子确实有问题:“天晚了,冒呀,早些歇着吧。”
然后两人同时看向窗外才要西坠的日头,好吧夫人嫌弃她多话了。不过人家双冒照样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