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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京城了,必须要孝顺爹爹左右呀。
可惜这些事情才走上正轨不过一日,真的就一日,就有人打上门来了。
芳姐黑着脸,一大早才要去华府看妹妹,就被人给堵在门口了。
芳姐:“是侯爷夫人呢,四娘给夫人请安,没有收到夫人的拜帖,未能让人迎接夫人进府,四娘惶恐的很,不知道夫人一早所谓何来,进府详谈可好。”
说话非常的客气,可站在门口就是没有请人进去的意思。
定国侯夫人就没想进府,他就是过来给人找不痛快的,就是过来砸门的,就是不想让二房过得太过顺畅了。凭什么呀,凭什么二房的日子就如此的遂心如意呀。
定国侯夫人在池府的大门前一站,身后丫头婆子一群,这阵仗还真是够招眼的。
芳姐还真就是不怕这种比较丢人现眼的。她是谁呀。
定国侯夫人还没开口呢,人家芳姐就开口了:‘来人呀,没看到定国侯夫人过府做客吗,给我摆开阵仗,莫要失礼于前。让人笑话我池府连点规矩都不懂。’
阿寿发愁,夫人这要摆什么规格的欢迎仪式呀,让丫鬟们红毯铺地吗。
边上的双冒那是真的从心里明白自家夫人这点尿性,拉拉阿寿的衣袖:“找些身材魁梧的婆子,到门口欢迎去,莫要比定国侯夫人身后的人少了。”
阿寿抬眼,嘴巴合不上了,要打架:“夫夫夫人是个这个意思妈。”
双冒一如既往的低调:“总不好让小丫头们抛头露面的。”
阿寿才知道自己同阿福还有双冒姐姐的区别,原来她同夫人之间的差距还有这么大。
两人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交流,芳姐这话没过一小会。池府大门全开,里面走出来至少是个身材魁梧粗壮,看着就不是善茬的婆子,一字排开站在芳姐身后。
这些婆子可是当初跟着夫人去过城门楼的,人家见识过大场面的,何况人家芳姐的婆子丫头们,没事都在后院跑圈,玩大木棒子的。从精气神上就把对面定国侯夫人身边额婆子们给打压下来了。
芳姐那个舒心呀,就说没事把婆子们给锻炼身体棒棒的吗,看看这个成效。我看你定国侯夫人还敢不敢嚣张的给我摆阵势。
定国侯夫人一句话没说,就被芳姐的阵仗给气的五迷三道的:“你,你,你个刁钻的恶妇。摆出这个阵仗还要殴打长辈不成。”
芳姐笑笑:‘夫人误会了,这不是过来欢迎夫人的吗,池府门第小,还没有来过侯爷夫人这个级别的贵人呢,侄媳妇唯恐场面不够,怠慢了侯爷夫人呢。’
然后侧身:“夫人能够过来府上。侄媳妇合家欢迎,侯爷夫人请。”
顺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态度很好,语气很缓和,可配着身后的一溜恶婆子,定国侯夫人愣是没有迈动脚步。真的胆怯了,这个侄媳妇本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当初她身有恶疾的事情,就是这个侄媳妇给硬性按在身上的,若是就这样进了池府,那不是随她拿捏了吗。
定国侯夫人不其然的往后退了一步,身边的婆子们都跟着胆怯了。
未战气势先输了。
芳姐:“怎么侯爷夫人不进府了吗,那可如何是好,长辈过府不入,回头我们这些小辈可怎么做人呀。”
定国侯夫人:“你,你,你恶妇,你不安好心。”
芳姐觉得自己对上定国侯夫人跟对上一个智障一样,大材小用了:“我敬夫人长辈,夫人出口恶言,登门侮辱,不知道夫人为何如此,我池府好歹也是侯府二房呢,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儿呢。若是夫人辱我,夫人是长辈,我就也认了,可夫人因何做出这等昧良心之事,让我池府二房无立足之地。还请夫人口下留德,孩子们从未见过侯爷夫人,夫人何至于要让孩子们没有地方立足呢。”
定国侯夫人:“恶妇,你就是这张嘴本事,本夫人说的就是你,关孩子什么事。”
芳姐:“夫人难道不知道,身为恶妇的我,生出来的子嗣会如何吗。不知道我池府二房如何惹怒夫人,夫人竟然连无知小儿都不绕过,非要让我母子背上这等恶名。夫人我敬你是长辈,不愿同你争执,可还请夫人还我儿女公道,孩子们还小,可不能背上一个恶妇的出身。”
定国侯夫人气的咬牙,这还叫不争执吗,孩子们没有恶妇的母亲,那不就是说他这个母亲是个好的吗。
定国侯夫人:“我今日来不是跟你论嘴皮子的,你池府二房翅膀硬了,以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我家侯爷被你们给气的到如今还没有醒过来呢,说你们二房什么居心,做出这等丧尽天良,大逆不道之事,你还敢在这里给我逞口舌之利。”
芳姐嗤笑,看看池府门外围观的人,一点让人疏散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闲闲的的说道:‘夫人真的要在这里理论吗’
定国侯夫人:“怎么你还想仗着身后的婆子们人高马大把这事硬生生的给压制下吗。”
芳姐叹气,对着众人:“我是池府的媳妇,我想要维护我池家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