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爹娘放心,夫君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就是为了同僚之间来往便利,怕是也不变在侯府继续居住,何况既然已经分家,怎么好在打扰侯爷一家呢,就是侯爷侯爷夫人不计较,那不是还有世子同小一辈们在呢吗。可没道理咱们把整个二房的生活用度都压在侯府身上不是。莫说爹娘就是夫君同儿媳妇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置办点私产这点家底还是有的,怎么能没有咱们自己的府邸呢。”
要不说池二老爷是个混人呢,一拍桌子:“这个好,儿媳妇说得对,就住在自己府邸,我儿子升官那是好事,是喜事,凭他什么也得回京城。谁有什么意见,让他只管冲着我来。”
然后冲着儿媳妇很肯定的点头。这事他扛了。
芳姐就差对老公公竖大拇指了,这两人完全忘了,当初定国候答应分家,给池二郎部曲,唯一提的条件就是不能分府了。
池二郎也不做提醒,到了如今谁还能掣肘于他。定国侯府,怕是没心思折腾他了。
池二夫人脸红,你说人家儿媳妇说的多好呀,看看到了他家老爷的嘴巴里面,怎么就跟较劲一样呀,同样的话,说出来就是那么让人不待见。别人听了都不占理。
自家老爷鲁钝呀,儿媳妇都给指出来明路了,还把话柄递到人家手里去,费心的跟自家老爷解说:“老爷说的什么,谁会同咱们过不去,哪个会有意见,就是侯爷同夫人不舍我们住在侯府外面,那也是老爷同侯爷兄弟情深,只不过如今侯府人多,也不是你们兄弟之间自己那点事情,毕竟侯爷还有世子在呢,还有子孙开枝散叶呢,咱们作为长辈。依赖于兄长倒也罢了,怎么能在依赖于世子侄子呢。侯爷心思明白,定然能够明白咱们的难处的。”
池二老爷看着自家夫人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就是这话,就是这话。夫人说的真好。”
然后吩咐管事:‘记下来,给老爷我记下来,等回了京城,老爷就这样说。“
池二夫人看看儿媳妇,好大的不自在。这话两口子私底下说也就是了,怎么当着儿媳的面就说出来了,好歹也得给自己留点脸面不是。也怪自己,怎么就没有两人的时候给自家老爷掰扯呀。
芳姐那真是就适应他家公公这个性子,都是混人有共同性:“凭他什么人,也值得爹爹去费心,咱们自己府上的事情,自然咱们自己说了算,只要爹娘舒心哪里喜欢就呆在哪里,谁敢叽歪。直接轰了出去就是。夫君这么拼搏,为的不就是让爹娘妻儿过上舒心日子吗。”
太不给侯府面子了。不过听着顺心,池二老爷都觉得胸脯挺高了,后背不坨了,人当然更精神了。日子就该这样过才对,没道理儿子有本事了,他还这么憋屈不是。
当然了原本他儿子也有本事,可偏偏让他这个爹,愣生生的把儿子的日子给憋屈住了。看看儿媳妇,难怪儿子喜欢到惧内了。
池二郎在边上。暗自发力,还是自己的本事不够,官位太小,不然何至于让爹娘同夫人还没有回京就开始为难呀。
幸好自家夫人是个心大的。就那样闹腾的定国侯府,都没有给自家夫人留下心理阴影,人家一点没当回事。
虽然接到通报,一家人就开始收拾归拢什么的,可真要说到回京,那也不是说走就走的。池二郎同新来的守备要做交接需要时间,
就是芳姐他们也需要时间,芳姐是个有成算的,可以说是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五年的时间,足够她把家业在翻几番。这几年在东郡,事业什么在东郡也都扎根了。
人在人情在,池二郎是郡守守备的时候,有些生意自然没什么。可池二郎要回京了,人情不在了,怕是那些生意也会受到影响,过几年被人代替都是有可能的。
芳姐这段时间都没有时间管二胖同娇娇,整日里在书房同双冒一起归拢这些零散的生意。
只留下能够可持续长久经营的,剩下的能卖就卖,卖不了就送人情,不是有新任的林郡守一家吗,郡守娘亲可不是个俗人。芳姐相信,林夫人能够经营的好这些产业,也相信林富春不是个蠢的,定然明白这些不太挣钱,也不算是赔钱的产业的重要性。
芳姐在东郡开了几家药铺。这些都是静怡师太当初给他的营生。
当初这些药铺也是为了池二郎这个郡守才多开那么几家的。可收益也是有的。
如今要回京城了,这点收益犯不上大老远的来回折腾。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这些药铺确实给东郡百姓带来了方便。又不是说关就关的。
芳姐让人请来林郡守同夫人。把药铺的重要性说上两句,然后就半卖半送的把药铺脱手了。
林富春自始至终不过抬头看了芳姐一眼,不过就是这一眼让这位郡守大人失神好久。
也就是那样的娘子能够有如此心智,都说池家娘子旺夫,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旺夫吗,悄无声息的在背后帮着男人,做的都是帮着男人加分政则这样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数来,这位夫人对池守备当真不是一般的在意。东郡穷困,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