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谢大先生的学问推重的很。急着要在谢大先生讨教呢。
说起来,可能对于池二郎来说,把池二郎的身份给降低了点,可对于东郡的学子来说,对于这个郡守那是印象好了不少。
尊师重道,积极进取的郡守大人肯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这样的郡守大人让人佩服,让人信服。不其然间池二郎在文人间的委婉突然就多了那么一点点。
对于在谢府门口看到徘徊不已的亲爹,池二郎不觉得意外,到底都是姓池的,到底是亲亲的祖孙三代,不然谁这么惦记自己儿子呀。到底比没心没肺的媳妇强呀。
池二郎在心里腹议,难道就因为儿子不是随的夫人姓氏。所以夫人对儿子如此的不上心吗。
池家老太爷,看到儿子,有点尴尬,摸摸鼻子。有点解释的意思:“咳咳,虽然我来的早了点,不过今日是胖哥头一天来谢府,这不是怕胖哥适应不了吗。”
池二郎点头:“爹爹说的是。儿子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了,索性进去看看,也好知道胖哥在谢先生这里的学业如何。”
装模做样的爷两人,让身边跟着的小厮都觉得虚伪。谁不知道您们二位心里这点事呀。
池老太爷不着痕迹的斜了一眼儿子。学个屁呀,那么大的点孩子,能知道什么呀,没出息的玩意,连媳妇都搞不定,弄得孙子都有家归不得了,还敢说漂亮话,也就糊弄糊弄他这个亲爹了。
不过儿子也不容易,孙子确实稍微过了点,而且跟自己好像还有点关系。再说了在儿子面前池二老爷从来就没有底气,心里再怎么不满意儿子,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说不得要叨扰谢大先生了。”
父子两人就这样愉快的决定敲门打扰谢大先生了。
谢老先生对于一天见两次郡守,那是一点都不敢到荣幸,还让不让人好生的过日子了。当他整日无事可做吗。
要不是看到池老太爷跟着一块来了,说不得当时就要撂脸子。还让不让人消停的呆会了。
池老太爷还是会做人的:“今日打扰谢大先生了,说起来早该过来同拜见先生才是,只是唯恐打扰先生清净不敢贸然前来。”
谢先生皮笑肉不笑的应对:“客气了,昔日定国侯府的二郎能够来我谢府,是我谢府蓬荜生辉才是。”
池老太爷心里叹气。当初老侯爷在的时候,在辽东这地方上,自己这个侯府二郎也是风光过的呢,那时候他侯府二郎到哪。就是给哪面子。
可如今吗,可是说不上。今非昔比呀,说不出的萧索:“不敢当谢大先生如此抬举。侯府二郎可不敢再称,如今不过是跟在小儿身边闲云野鹤的池府老太爷而已。”
至于世袭下来的那些虚名,池老太爷自己都不好意思在这里说出来丢人,他侯府的地盘就这么没了呀。昔日的定国侯府荣光算是败了。
想到这里对于现在的定国候。那也不是不恨的。可说是让他当了定国候,也不见得比如今的定国候好就是了。这点池老太爷还是明白的,所以有的只是无奈。
江山代有才人出,他们这一代的时候,才人没出在定国侯府,没法子没落了。
如今的定国侯府在京城不过是二流人家。在辽东那也是一个过去式。
池二老爷的心思太纠结了,老头一句话简直就是没安好心呀。看着情绪失落的池老太爷,谢老头低头品茶,心说也不算是太混账,好歹还算是荣耻。
池二老爷沉浸在自己的落寞里面,要不是自家儿子这些年在辽东做的有声有色的,估计定国侯府池家在辽东都已经没人记得了。
看看儿子,有些安慰,在看看窗外的大片天空,失落更多,毕竟今非昔比呀。不过他好像是过来看孙子的。在看窗外的时候落寞什么的都没了,找孙子要紧。
池二郎没法理会自家老爹被谢大先生两句话给勾起来的这番心思。一心都扒着门口等着看儿子呢:“不知道犬子可有扰到先生清净。”
谢大先生好半天才想起来,好像他们府上今早开始多了个胖小子,不过好像早就被他给抛到脑后了,有点对不住呀。
老先生有点脸红,收礼没办事,还把人家儿子给忘得没影了,沉吟一番:“恩,郡守大人多虑了,令郎在谢府还好。”至少没有听到哭闹。幸好老先生脸上一大把胡子,再加上年岁大了,老皮老肉的,看不出来脸红。
池二郎松口气,儿子没有被先生打就好:“呵呵,那就好,没有打扰到先生就好,今日是小儿头一次过府,不好太过打扰先生。”
谢老头看着眼前的爷两,基本可以肯定胖小子将来的发展方向了,就这么一对没有原则疼宠孩子的父子,孩子能长成什么样呀。子不教父之过呀。
池二郎看看外面的太阳,都不大好意思说他是过来接儿子的。
池家老太爷,一眼一眼的看向门外。这谢府一个文人,弄这么大一个府邸干什么,弄得他一眼都没看到孙子。
谢老先生不想把仅剩下的几年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两人身上,很配合的说道:“循序渐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