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算,他肯定是如同自家爹爹一样少年成名的,可掰着手指头算算还有十几年呢,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先生现在看着就够老了,真的能等他回来打击吗。
一帮的小郎君抬头望天,难得小郎君这么足的底气。
五郎继续忧愁:“难道我还要祈祷这个欺负我姐的先生长命百岁吗,怎么都觉得怪别扭的。”
芳姐嘴角差点被自家兄弟惊歪了,这思路神了。别说一般的就是二般都没见过。
芳姐勉强压抑住笑声:“所以你要费点心,早点学成碾压他,让他见识见识什么 叫文人,什么叫名仕,也省的他整日里哆哆嗦嗦的硬挺着受罪。咱们五郎善良,不要太为难老先生呀。”
言外之意别让老头总活着受罪。
众位小郎君再次默然,这京城的夫人果然同边塞不一样,自家娘亲说话从来不这么委婉。
五郎很慎重的点头:“姐姐说的有理。”
芳姐心说自家孩子果然最贴心。听听这话多安慰呀。而且那么纯真,当然了有点蠢。
自家兄弟小时候可以容忍这样,大了再这样好忽悠,自己一定动手抽她。目前芳姐很满意:‘真乖,靠你了’还是这么不负责任。
五郎暗自努力,或许要把练武的时间,稍微变动一下,老先生的学问还是有点的。他怎么也得花点心思:“这事五郎来就好。”这算是应下了。
芳姐扭头看向车帘外面,就怕自己笑出来,打击自家兄弟的宏伟目标。
其他的小郎君看天,估计夫人说太阳事冰的,五郎也会认同的吧,这么盲目的信任真的好吗。有点忧愁呀。
池邵德抱着儿子在内院等着芳姐,看到姐弟二人进来,赶紧放下大朗,给小舅子拉进去灌杯子热茶:“没事不要跟你姐姐乱跑,辽东的冬天的多冷呀。你才多大,不禁冻的。”
五郎抱着自家姐夫的脖子取暖:“谢谢姐夫教诲,五郎同姐姐坐在车里不冷的。”
说完就要去摸大朗,池二郎搂着小舅子可不敢撒手,那是亲儿子:“做什么呀,你才进屋,手都是凉的,先暖暖在去看大朗。”
说着就把五郎的手放自己的脖子里面。就见池二郎被五郎冰的直打哆嗦。
芳姐摇头失笑,也不知道池二郎这算是疼小舅子,还是心疼儿子。总之芳姐看到这样和乐的三个人那是真的开心,他爹若是在这里的话,她的人生就圆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人齐活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华晴芳从天大地大就一个人的人生多了这么多重要的人。
老天疼她呀,让她穿过来定然是为了给她一个圆满的人生。就跟现在是的。
然后下一刻,被放在暖炕上的大朗时间长了没人搭理,扯开嗓子嚎上了,芳姐着急过去看儿子,被池二郎厉声喝止:“干什么。你身上都是冷风呢。”
说完扔下自家小弟,手脚利索的上炕抱孩子。
大朗不给面子,都闻到奶为了,还弄个爹在这糊弄他,当他傻呀,嚎着要吃奶呢,懂不懂。
池二郎哄不好儿子脸色不好看,语气一点都不客气:“赶紧的把身子捂暖了,给大朗喂奶呀。”
五郎年岁小,看着这么闹腾的大朗恼了:“姐夫让他闭嘴,怎么这么不懂事呀,大人说话呢,他怎么能随便插嘴乱哭。大朗不懂规矩,要教导。”
芳姐脑子乱萌萌的,这个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美好,看看五郎一脸阴鸷,盯着大朗就要上手打屁股了:“姐夫,不听话的孩子要揍。”
池二郎哄着儿子不忘瞪一眼小舅子:“岳父大人揍过你吗。”
五郎闭嘴,忍住了才没说边塞的孩子不一样,听小伙伴们说,都是被揍着长大的,自家姐夫不了解民俗呀。
摇摇头:“我还有事,吃饭再过来好了。”勉强没有捂住耳朵,脸色不太好看的下去了。
芳姐心说这是 他们舅甥之间关系不太美好的开始吗。
就听池二郎站在炕上不满的说了:“看看五郎什么态度,大朗才多大呀,就攒对我收拾他。”
好吧好像这对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也不太美好。
池二郎再次怒瞪,不在状态中的媳妇,没看到自家儿子哭呢吗,都掉眼泪了:“麻利的呀。”
芳姐觉得此刻她被生活打败了,大概在池二郎的眼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就是个奶妈。还是急需的。
用过晚膳,池二郎才跟芳姐说起正式:“今日又去谢老头府上了。”
芳姐:“反正也是闲着。”
池二郎:“不用夫人委屈,有了朝廷的恩典,老头来与不来关系不大。好歹我也是侯府出来的郎君,虽然在文学上不怎么出彩,可应付这些文人还是可以的,只是不愿意同他们迂回而已,等来年咱们用事实打他们的脸蛋子。看他们还有脸出来指手画脚不。”
芳姐:“夫君说的不错,往后咱们再也不抬举他们了。”这话有点敷衍,
池二郎认真的盯着芳姐:“为夫说的是真的,那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