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调动起来了。
那些把树苗随便扔给下人的人家,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着急的去让人寻树苗,真怕伺候的不经心,给养死了。可是看到哪守备府的管事拿着账本把谁家带走几棵树苗都给写上了。
回头若是真的如守备府放出来的消息那般,他们这些树苗上的枝条就能嫁接在同样物种的枝条上,若是来年拿不出来枝条,他们不是给自己拦仇人吗,还不让人给骂死。池二郎这招太阴了。
九月底,东郡的人们忙碌的收秋之外,漫山遍野还有找树苗的,据可靠消息,都是守备大人的庄子上传出来的可靠消息,挖的那些树苗都是能够嫁接果木的。
谁家听了消息,都要到山上走两圈。田间地头的地方栽上两棵也不占地方,若是万一得了大人们的青眼,真的能嫁接成功,那也是一项收入不是。
退一步说就是买不出去,还能给孩子老婆老娘解解馋呢。关键时候水果也抗饿不是。
池二郎同芳姐的名声更是彻底被清洗了那么一遍。谁人敢说池府借机敛财呀,人家给的回礼,比送的礼物还贵重呢,那可是尚书府。侍郎大人那里流传出来的好东西呢。
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官家夫人了。
池二郎同芳姐暗中得意,能够让百姓自觉种植果木,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没想到还顺便把名声给那么刷了一刷。当真是太让人臆想不到了。
至于自家老爹送来的果木,确实舍不得,不过也没有那么多的庄子栽种不是,试着推广一下 好了。
池二郎则厚着脸皮给京城去信,同自家岳父大人讨要来年春天的果树。至于岳父大人怎么弄来这些果树,池二郎表示他真的不操心。
东郡的中秋节,过得稀里糊涂的。都是在官员的惶恐中,就那么过来了。如今秋收完毕,边境无事,池二郎作为郡守,要组织庆祝的,说起来事不大,不外乎就是一个丰收节罢了,
不过当地的名家大儒,权贵土豪,世家都是要到场的。
世家这里。跟池二郎没有什么直接冲突。倒也没人为难京城来镀金的侯府郎君。
权贵土豪,从来广商勾结,对于池二郎这个军政一把抓的实权人物,更是恭敬奉承。
唯独名家大儒这一块。让池二郎挠头了。
上次满月宴之后,对于名单上没有到场的那些那些大儒,池二郎捏着鼻子一一拜访过了,姿态放的很低,打着求才帮忙治理地方的名声,倒也让一些还算是明白事理的酸腐文人。多少软化一些,
虽然还是不太配合,府衙的各种行事,倒也不至于在中间捣乱什么的,唯独在东郡文坛这块颇负盛名的谢大儒,对于池二郎的频频示好,视而不见,甚至连门都没有进去过。
偏偏这位谢姓大儒,在外面风评不错,东郡但凡有点势力的人家,都很推崇他。
这种庆祝丰收的宴会,少了这位,还真就是不成事。往年的时候这位大儒在庆典中起的作用太大了。
池二郎对这位软硬不吃的狗屁大儒,一点法子都没有,愁的头发都撤掉一把了。恨不得在庆典开始以前把这位大儒给弄死算了,一了百了,死了自然就来不了了吗。
可惜至今谢大儒还在他家府上好生的养着呢,怎么就没有病没有灾的呢,老天没眼。
华三郎跟着自家姐夫发愁,他到东郡这块结交的好友,轮番帮忙在谢大儒跟前帮忙说项,都没有什么效果。
当真是少有碰到这么又臭又硬的人物。同池二郎一样,眉头皱的都要散不开了。
池府内院里面,芳姐抱着儿子,身边跟着兄弟,一一看过庄子上送来的各种米粮,蔬菜水果。
鲁二叔仔细的看看自家小主子:“小郎君长得真精神。身子骨看着也壮实。”
芳姐:“可不是吗,特意抱出来给您看看的,等回头这小子皮实点,您可得费心,一身的好功夫,可得让大朗学过来。”
鲁二叔带着伤疤的脸,看不出来喜乐,不过能看到嘴角是上扬的:“可不敢当小娘子如此说,老爷可是侯府出来的郎君,一身的好本事,上马打仗,下马迎敌,那都是一等一的真功夫,小人可不敢在老爷跟前托大的。更不好耽误了郎君的家传本事,不过小主子闲暇之余,小人这点本事,只要小主子看得上,定然倾囊相授。”
阿福噗嗤就乐了:“呵呵,难得今日如此谦虚呢,听着怪别扭的,莫不是换了人了吧。”
芳姐觉得突兀,总觉得阿福这话说的跟平日有些不一样,不过到底那里有出入,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侧身看过去,阿福跟平日也没有什么不同:“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五郎身边”
阿福很自然地回到:“小郎君在这里呀,奴婢自然是要在郎君身边服侍的呀。”
芳姐点头,是这个道理,不过好像五郎身边有长随的呀,怎么就轮到她一个屋里的管事亲自跟着过来呢。芳姐只当阿福尽心服侍,也没有多想,继续跟鲁二叔交流:“自然要把您的一身本事给挖过来的。”
鲁二叔只是看着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