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腰板不直。想到心得的三百多户部曲,虽然人没有那么多,可开支有这么大。
再加上如今领着朝廷俸禄,分身乏术,不能找些有进项的事情做。职位还没什么油水,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他池二郎在夫人面前都要软点。
当然了这个跟收女人没有关系,他池二郎是真的认为夫人说得对,放着高门贵女,这样处处得心意的夫人不喜欢,非得丫头婢女糟蹋自己,那不是犯贱吗。
到底是丫头睡他,还是他睡丫头们呀。池二郎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很长时间了。一直在懊恼,没娶夫人以前竟然让两个贱婢白白占了那么多的便宜。
可见芳姐平日里的工作做得够深入,够细致。从思想上转变了池二郎的认识。
芳姐挺身而出,这种事情本就是舍我其谁。有了池二郎这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夫君尽管放心,四娘一个内宅夫人。在外面帮不上郎君,也只能在这些琐碎小事上,为夫君分忧了。妾身就是惹得一身骂名,落个不贤不惠的恶名。也不会让这等下作人家的女子进咱们池府的大门,更不惠让夫君名声有碍,绝不会让夫君毁在这等子乱事上。”
态度相当的坚决,行动力池二郎可以遇见,自家夫人的战斗力还是知道的。
芳姐说完还钻攥拳头。表示决心,当真是够拼。
阿福憧憬的看着自家夫人,为了姑爷,自家娘子牺牲大了,看看这个费心费力的。
小厮低头,夫人你能在说的好听点吗。亏得自家郎君还频频点头,定然是被夫人给绕晕了。
池二郎深深一礼,对着夫人:“有劳夫人了,一切都有劳夫人了,为夫去当值了。”这态度简直就是好男人的典范。
池二郎说完就走人了。夫人把力气花在外人身上,总比对准自己的好。抹抹脑门的的虚汗,下次喝酒定然要留几分量,定然不能在那群粗汉面前乱说话了。这事跟自己一点都不相干的,池二郎坚决执行到底。
怎么看池二郎的背影都有一些狼狈。
芳姐抿嘴,这等事情是随便能躲开的吗。
晚上池二郎回府,晚膳同往日一样,夫人的态度也同往日一般,池二郎的心才放下些许,就说夫人是明理之人。定然知道他池二郎的一颗明月般皎洁的心。
夜晚,池二郎心情舒畅,自家夫人通情达理,池二郎觉得作为男人。应该给予肯定,至少要有实际奖励,所以这段时间练武弄的很是粗糙度大手,所过之处都带着暖昧,这是要共享与鱼水的节奏。
芳姐从被子中漏出来自己的一张俏脸,满满的都是幽怨。眼神盯着池二郎,欲语还羞,身上的大手,更是三番两次的给巴拉下去了。
笑话,怎么就认为自己那么好脾气呢,还敢求欢。
被人这么盯着看,被人如此拒绝,池二郎躺不下去了,夫人这态度不对呀,就说自家夫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吗,方才铁定是脑子秀逗了。
哄人池二郎不太熟练的,大部分的时候自家夫人都是理智的,讲理的,碰上自家夫人小部分 的时候,池二郎有点手足无措,这还还没往屋子里面抬人呢,怎么就委屈上了呢:“四娘,这不是下属吓闹腾吗。本来就是没有的事,再说了,当初出京的时候,邵德就在岳父大人跟前说过的,邵德不是那等贪欢好色之徒,除了夫人,不会有其他女子的。”
芳姐咬牙,在咬牙,柳眉倒竖:“上行下效,你若没有此意,下属怎么揣摩出来的,难道你不娶小老婆只是因为答应过我爹吗。”
好吧,什么通情达理果然是自己想出来的,跟自家夫人的小脾气没关系,估计白日的时候,夫人是当着家仆的面,给自己留面子呢,晚上来真格的了。
躺在床上,池二郎也没法子背着手独步充当大尾巴狼了:“自然是邵德对夫人心向往之,只愿同夫人白首同盟。夫人可不能屈了心。”
芳姐斜眼审视池二,二十几岁的老男人了,有什么可招人的,竟然还有上赶着送妾的:‘女人,若我这样,深居简出恪守妇道,为夫君忧而忧,为夫君乐而乐,难道就当不得夫君一心相待吗。’
池二郎抿嘴思考半天,虽然前一半名不符实,可到底有一半是对的,点头:‘夫人说的是。邵德对夫人之心昭昭日月。一心相待。’
芳姐继续:“你也别仗着你侯府郎君的名头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你若是人品方正,怎么会有人揣测上意,连女人都送上门来。你当明白,一把年岁当持稳厚重。”
池二郎黑脸,怎么就一把年岁了,什么叫靠着池府郎君的名头招蜂引蝶了,难道他池二端方君子,就没有女人看得上了吗。实在太贬低人。
不过不是跟夫人讲理的时候。心情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竟然生出一种,还不如在隘口呆着练兵好呢的感觉。
转头看到肤白如玉,貌美如花的夫人,池二郎果断的打住那等念头,自然还是守着夫人才好。
就见方才还粉面桃花的夫人,瞬间含怒:“怎么,夫君觉得妾身说的不对,可是觉得妾身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