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忙,才应了大师的棋局。”
华晴芳:“都是哥哥姐姐们在操办,芳姐不过是跟着凑热闹,正好到师傅这里来躲懒。”
方丈大师:“道友这徒弟谦虚的很呢,听说这斗花会就是小施主提议的。”
华晴芳:“我不过是一时戏言,哪曾想过如此盛况。当不得方丈大师如此说的。”
老和尚:“道友这徒弟当真是不错,能如此谦虚,人品定然不错,且棋品不错。”
静怡师太心说人品不错,那是自家徒弟装腔作势的本事过得去,至于棋品不错,就不知道这老和尚怎么看出来的:“莫不是道友同小徒手谈过。”这话问的惊奇。
方丈大师:“老衲同道友手谈,这小施主能看着你这师傅败北,而心神凝定,想来棋品定然不错的。”
静怡师太觉得或许这万安寺的老方丈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睿智。这臭棋篓子看的出来这么高智商的棋局什么境况吗。跟棋品那真是没关系。
很纠结的看了一眼华晴芳,华晴芳脸色红红,很是害羞的谦虚::“观棋不语真君子,而且是师傅平日里教导的好。”然后坚决不在看那棋盘了。
静怡师太同样不肯在看棋盘。这个真的跟自己没关系。能不承认吗,能不要那么谦虚,能不要处处都把自己这个师傅给拎出来刷存在感吗。
老和尚看着师徒的反应心情很好:“小施主心胸豁达,定然是个有福报的。不过来年在有这等盛宴的时候,小施主不妨在把日期提早两个月。如今的季节可是都要入夏了呢。可惜我万安寺的老梅早已过了花期,不然在也能跟着争相溢彩。好了,老衲就不打扰贤师徒相聚了。”
静怡师太:“是贫尼打扰了大师才是。”
华晴芳跟着静怡师太两人专门往寂静的小路上走,华晴芳回味过来之后,明白老和尚提当初的老梅树,恐怕是在讨人情:“师傅,这大和尚挺厚道的。”
静怡师太看看自家徒弟:“厚道吗。”
华晴芳跟着点头:“您看如此打扰佛门清净地,大师都能如此和蔼待人,自然是厚道的,还有徒弟砍了这些许老梅本以为大师会不待见徒弟的。可人家大师还说徒弟心胸豁达,将来必有福报呢,可见是个厚道的。”
静怡师太觉得感觉不太好:“你信。”问的这个疑惑,自家徒弟当真不是被人一句话就能忽悠的人。
华晴芳跟着点头:‘自然是信的,徒弟跟大师看法相同,肯定是一生顺遂,福报满满的幸福日子一直活到。’后面的活到死,还没说出来呢,就被身后的阿福同静怡师太给堵在嘴巴里面了。
华晴芳笑的心虚:“活到老。”
静怡师太木讷的脸上都是严肃:“虽说这命运之说不可尽信,可也不能多造口业。你也长点心。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华晴芳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呀,你长点心眼吧。自己又那么缺心眼吗:‘师傅说的有道理,芳姐也不过是在师傅面前才懈怠了。平日里还是很严谨的。’
至于这位老方丈说的言外之意被师徒两人就这么给忽略了。
华晴芳表示我不过是一个闺阁娘子。这些事情跟我没关系,谁知道来年的什么宴会还有么有呢,老和尚是觉得最近香火鼎盛,算盘打得太精了。
至于砍了 老梅,既然已经砍了就砍了吧,反正她是给长不回去了。何况当时自己是在帮忙呢。老和尚这人情讨的莫名其妙的。
静怡师太:“听方丈大师说,这春宴竟然是你倡议的。这可不是你平日里面的性子。”
华晴芳跟静怡师太一起呆了两年多,将近三年,师太又是个通透的,能了解她的为人一点都不奇怪。
华晴芳一如既往的谦虚:‘恩,大概是日子过得太过顺遂,平日里太过无聊,芳姐不过是随口说了说,是兄弟姐妹们上心,这春宴才能有如此盛况,跟芳姐其实关系不大。’
静怡师太怎么都不觉得这徒弟会做无用功,弄了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打发日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莫要把自己折腾进去才好。”
华晴芳:“定然不会的,徒弟真的不过是跟在兄长后面看看热闹。”然后图谋点小利而已。
静怡师太:“你自己小心就好,总归不会比以前更差了。”这位倒是想的开。
师徒两人品茗聊天大半天就这么过去了,至于华二分下来的人物,人家华晴芳那是一点都没有在意的,那么多的能人,哪就用到自己劳心劳力的呀。
等到回府的时候,竟然只有华四郎护送华晴芳同华五娘回府,华二郎紧张的尽然直接入住在万安寺了。
华晴芳心说果然策划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看看华二把自己累得,就得到点虚名。值得吗。华晴芳就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要的就是那么点虚名,你当才子的身份是摆设吗。
回程的时候,华晴芳让鲁二叔去四宝斋爆料了独条新闻。据说斗花会上,会有并蹄双生的牡丹参赛。
而且华晴芳还说了一句牡丹那是最最富贵的象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