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二眼前一亮,果然另辟蹊径,这是偷换概念,从介绍恭王妃变成了介绍恭王府的花草,至少肯定是王妃爱护指点下精心养护出来的。
这还真是让人没地方挑刺。而且皇家的事情自来繁杂,他们这些人跟王府之间的纠葛更加少上许多。
毕竟纯粹的恭维花草,比恭维人要妥当。
看着华晴芳的眼神一变再变,若是祖父说出这话一点都不稀奇,可如今竟然是比自己还要小的芳姐说出来这番见解,让华二跟华三两个才长成的少年心中复杂的很。
都说老奸才能巨猾,明显芳姐不在其列呢。
至于这撰稿之人,更是让人很费神,华二还是在纠结:“早知道就不要请什么公主王妃了,如今我们兄弟几个都不太合适,也不知道谁人能胜任。”
华晴芳:“不必弄得那么郑重,我爹的是是我写出来的,这位表叔的,是哥哥写出来的,哥哥是个学子,表叔是才子,都是文人这一块的,算的上半个徒弟师傅,都不是外人。公主的介绍自然有是哥哥们在,写好了稿子然后给公主府上的贵人看过之后,才能些小纸条传出去,署名的时候自然是谁看过,算谁的。至于王妃的就照着来就好了吗。咱们在做的不过是推荐人。没什么关系。”
简直是不能在好的安排了,如果非要有人把春宴给按上政治因素的话,他们也是政治之外的。片叶不沾身呢。华四郎自然的站在华晴芳身边,那眼神让华三都不忍心看了,难怪四姐被这孩子给拿捏住了,确实怪萌的。
华二拍手:“长见识了。这已经不是组织筹备一场春宴斗花会所能学习到的东西了,四妹妹给为兄启示良多。受益无穷呢。”或者说这是课堂上学不到的。
华晴芳笑的甜甜的:“你是我们的兄长,就是我等姐妹往后的依靠,兄弟们好了,我们姐妹往后不拘在哪里都有硬实的靠山,说起来最后受益的还是我自己。二哥说的是在太可气了。”
华二挑眉:“自然是的。不过还是要谢谢四妹”
这里面基本上就含有承诺的意味了。华晴芳是真的没有想过要这个效果,不过是想弄个十几个人,上流阶层的小报而已。
现下也不过只有朝廷的邸抄是合法的读物。她的弄得这个小纸条,如今不过是妇人们后宅的物件。过了春宴基本上就必须取缔了,自古新闻都跟整治挂钩的,说不定哪天这小纸条上犯了统治阶层的忌讳,那么参与过的人都要跟着被牵连。
很认真的建议:“为时过早,二哥还是在小纸条上写清楚。这不过是给各家斗花的小娘子们透漏出来一些参赛的信息,是为了比赛更有可看性,可比性和公平性,斗花会的结果,也会变写在小纸条上送给各府的夫人太太们知道。过然后春宴就算是过去了。这小纸条也就没有了,回头莫要让人钻了空子,这小纸条说是休闲就是休闲,说是麻烦也是麻烦,莫要把咱们这些人一块给兜进去才好。”
华二郎觉得没有最惊喜,只有更惊喜。四妹妹的脑袋怎么长的,点头,祖父早就提过这个的。
又过了三天,四位监督的小纸条传开了,上面的平生也都介绍过了。
程家的四爷看到自己的那张小纸条,跟交好的华家三老爷摇头感叹:“就不知我这么一个人竟然有如此精彩的人生,不过跟华二的比着还成,至少能见人。”很中肯的评价。
听两人说话的腔调,可以看出这位跟华家平时走的是很近的。
华三老爷冷哼,就不知道自家的侄女侄子们竟然还有如此的好文采:“这都能靠着卖笔头子生活了。我这个叔叔也是长见识了。”
程家四爷:‘哈哈哈,酸酸的很,不是嫉妒了吧,你这话可是有辱斯文的很。’
程四爷遥望少年时。跟自己这损友感叹:“华二这榜眼说冤也是冤,若论那届的文章,顶华二的出彩。可说不冤也不冤,我们同窗十几栽,若那届应试我也参加,华二那也不过就是个榜眼。”
这是多有自信的一句话呀。若是让华晴芳听到。定然要去踩上几脚的。
可见这人对自己的学问是多有信心。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
华三老爷继续冷哼:“这都是命,这辈子功名你是别想了,状元更甭惦记。老老实实的做你的驸马,富贵闲人,还能才名远播,你还不够幸运的吗。”
程四闭嘴,谁没有几件糟心事呀,跟华三比起来自己确实还不错:“恩,你也不必如此,你不也是进士出身吗,也不算是埋没了你,不过是没有谋个官职而已。”
华三老爷是真的被惹恼了,这还是不过而已,当真是损友:“驸马这是拿我华三消闲呢。”
这些年少有人称呼他为驸马了,更多的人认可他的才子名,人家出去都是被称呼为程大才子的。
程四是个横的,不是驸马人家还是程府四爷呢:“你这是什么脾气,竟然然都称呼我为驸马了,难道还想用你那套混世流氓态度对我吗。”
华三更憋屈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华三竟然过得如此凄惨了。
想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