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田理麦吐完后,金玉给田理麦倒来白开水漱了口,李梅梅将田理麦的呕吐物端走去倒掉。
“哥,我这怎么是兴师问罪?总经理外出喝酒,是要有人护着的,每次如果都喝成这样,你身体受不了不说,这哪里还有总经理的形象?”罗思思又说道。
覃红蓉和金玉听了,脸红了红。
金玉没有说什么,覃红蓉看了看罗思思,觉得罗思思说的话很有道理,便说道:
“罗总,你说的我们今后注意,可是今天这个场合”
罗思思没有顾及覃红蓉刚来的面子,打断覃红蓉的话说道:
“今天,是你和金玉的失职,不管是在哪样的场合,你们都应该冲上前去,今天不就是宋勤勤明天要走,要和哥一醉一休吗?你们两人上,还不灌死她宋勤勤!”
“罗、罗思思,你别怪罪她一一们,与她们无关,你快回去吧,别在这里、这里惹人生、生气!”田理麦说道。
“哥,你让我走,我还偏不走,不是她们两人的错,那就是雯雯姐的错,我知道那宋勤勤对你有意思,但她现在已经有了官军平,怎么”
罗思思的话没有说完,蒋雯雯立即正色说道:
“罗总,别在这里瞎猜,你今天没在场。你先前说的话有道理,刚才这话就别说了。”
见蒋雯雯不高兴了,罗思思口气一下子温和下来说道:
“雯雯姐,你也赞同先前我的话,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不管是何种理由喝酒,其他人都要顶上去,不能让哥醉。”
朱丽雯此时说道:
“田总并没有经常这样醉,象今天这样也是极少的一回两回,现在社会上不是流传‘跳舞次次不累,打牌一直不睡,喝酒一次不醉’的这种人不适宜交往吗?”
罗思思问道:
“朱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总,很明白,喝酒的人每次都是清醒的,一次都不会醉的人不是很可怕吗?”朱丽雯解释道。
李梅梅拎着洗得干净的盆子走进来,又将盆子放在了田理麦的面前。
田理麦感觉非常难受,他总觉房子在旋转,那墙壁似乎要向自己倾倒过来一般。
他使劲地摇了摇头。
一摇头,房子不转了,那墙壁也不倾倒了,然而,胃里怎地一阵痉挛,一股污物再次吐了出来。
这是田理麦等三次呕吐,吐出来的没有干货,全是刚喝进去的水和淡黄色的胃液!
田理麦感觉象在炼狱里一样,一阵阵地呕吐难受至极,当他第三次呕吐完毕停息下来后,他感觉自己头虽然晕眩,但人很疲惫,直想睡过去。
又是李梅梅去倒了污物,又是金玉倒来的白开水。
田理麦挣扎着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说道:
“除了雯雯外,其他人都去休息,我也想躺一躺了。”
田理麦也许是吐过之后,醉酒好了一些,他忽地摇晃着站起来,向床边走过去。
蒋雯雯赶紧站起来搀扶着田理麦。
田理麦见其他人没有反映,他没有脱鞋,半躺在床上又说道:
“我请你们快离开好不好?”
金玉率先走出了房间。接着覃红蓉、李梅梅、朱丽雯先后走出了房间。
罗思思犹豫地站了一会儿,想说什么没说,她看了一眼蒋雯雯,又看了一眼半躺着的田理麦,然后才慢慢地离开了。
蒋雯雯将门关好后,才又回到田理麦的床边,她轻声说道:
“亲爱的麦,我帮你洗洗!”
“我、我、我不要,我只想拥抱你!”田理麦将起来抱抱田理麦,无奈周身无力,没有坐起来。
“别动,亲爱的麦,我去倒水把你脚洗一洗!”蒋雯雯说道。
田理麦好象咕哝了一句:
“我自、自己来。”
蒋雯雯倒了一小盆水,将田理麦的鞋袜脱掉之后,给田理麦洗了脚。
脚还没有洗完,田理麦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蒋雯雯见田理麦已经睡着了,便轻轻给他脱掉了上衣、长裤,然后将田理麦搬正,让他好好地睡着。
将田理麦侍弄好,蒋雯雯搬过椅子来坐在了床前。
田理麦的脸色在灯光映照下苍白中带着青色,蒋雯雯看着看着,心里突然一阵疼痛,眼里也流下了泪水。
“亲爱的麦,你今后可千万别喝这么多酒了,见你难受好样子,我的心一阵阵地疼痛!”
蒋雯雯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蒋雯雯将灯熄灭。
灯灭了,此时,从窗户外透进来一丝月光,那月光班驳地洒在田理麦的床前。
蒋雯雯看着田理麦,想着她与田理麦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原先疼痛的泪水变成了愉悦的泪花。
田理麦最初给她的印象是如一块未曾雕琢的璞玉一般,纯厚而质朴,学历低浅,心比天高,但内心里有种倔强和毅力。
机会给予了田理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