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实在是搞不懂,明明自己已经算是牺牲很大了。版税啊,还不算自己**权。在共和世界,就那些拿自己开涮的作者,写的那些个《余心的一万种死法》、《余心十万种被拒理由》,那么些个版税,自己捐出去都暗中心疼得要死。现在把人生的第一桶金奉献给徐长老,这么支持她,她竟然还不满意。
余心要找徐长老讨个说法。不能因为自己要娶她,就这么给自己摆脸色啊,那以后还不得夫纲不振。
不过余心没来得及,二人就已经越过军营寨门,到了住的帐篷前。
余心正要张口,赫然便见公孙穿着一身常服,背着一个包裹掀帐而出。
余心脸色一变,笑着朝公孙打了声招呼:“你下值了哈。”
“怎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值的时间。”公孙打量着余心,随即双眼在二人身上巡睃,狐疑道,“你们两个干嘛去了?”
“我,我们。。。”见到公孙本就有些心虚的徐长老顿时脸色一红,有些结舌道。
“诶呀,能去干嘛呀,在外面走了走而已。”余心神色一紧,怕徐长老说漏了嘴,连忙打了个哈哈。余心嘴上虽然说不怕公孙,那也只是嘴上,现在公孙站在眼前,他哪里敢让公孙知道自己占徐长老便宜去了。就公孙那性子,那纯粹是找死。
“散步?散步也要带衣服去吗?”公孙瞥了眼徐长老怀里抱着的衣物。
徐长老顺着公孙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脸上红得**辣的生疼,借着低头的机会嗔怪的瞪了余心一眼,吸了口气,平复些许心情,这才抬起螓首笑着朝公孙道:“之前在帐篷内洗了澡,然后和余心出去散心便顺带洗了下衣服。”
“真洗了?为什么衣服是干的呢。”公孙淡然瞥了徐长老。
“我,我洗了蛮久了呀,这么大太阳一会儿就干了。”徐长老眼神闪烁解释道。没办法,她刚才又是心虚又是心乱,根本没心思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现在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然后他也把衣服洗了?太阳又下山了,所以衣服湿哒哒的,到现在还没干?”公孙手一指余心手中提溜的换洗衣服。明显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余心。
余心觉得很无辜,这又不是自己撒的谎,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不过他心中也很虚,自然不敢对公孙怎么样,虽然他心中不虚的时候,也不敢对公孙怎么样。
“好吧,我实话实说!”余心终于受不了公孙的眼神威势。他就没见过能像公孙一样,单凭眼神就能让人出一身冷汗的人。
“不!”徐长老脸色一下由红变白了,委身朝余心扑了上去要伸手捂住余心嘴巴。她不想被公孙知道,自己被当成内让余心给侵犯了,而且还是抢燕燕的外人。这让她心中很是羞耻。
“你别挡着我,让我说明白就好。”余心一脸正气,抓住徐长老的双手,暗地里却背着公孙朝她使眼色。
只是徐长老满心都是对燕燕的愧疚,和事情揭露出来的羞耻,哪里能注意得到这些细节,仍发疯似的黏在余心身上,双手变着花样朝余心嘴巴捂去。
余心只好加大力气将徐长老双手夹住,抬头朝公孙解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最近攻城不顺,我是军事自然肩上有很大压力,徐长便要带我出去散心,当然了也顺带洗一下衣服。我一想没什么事便也想带着换下的衣服去洗。结果在河边晾衣服的时候,谈着谈着就说起了徐长老的身世,结果我一不小心激动之下就掉河里了,好不容易才被徐长老救上来。”
说着余心把衣服提到公孙面前,继续道:“喏,你看现在衣服还是湿的呢。”
余心自认为谎言天衣无缝,其实破绽挺多。不过,徐长老听着听着便知道余心并不打算将真相告知公孙,心中不由一松,人也慢慢安静下来。
公孙自然不信余心所言,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张口驳斥,目光却在徐长老胸脯位置一凝。
徐长老、余心二人正紧密注视着公孙神色,自然顺着公孙的目光看去。
这一瞧,余心也是一怔。徐长老更是脸色再一次变得艳红如血,连忙双手捂着胸脯,一矮身从公孙身下钻入帐篷去了。
原来,徐长老双手只顾着去捂余心嘴巴,却忘了自己还真空的****。在同余心纠缠时,胸前两粒不断与衣服摩擦,更不时的触到余心散发热力和男性气息的躯干,自然而然便有了反应。落在公孙眼里便非常明显能够看出,两个傲立凸点仿佛要突破衣服的束缚一般。
“哼!洗个衣服能把裹胸都给洗掉了。”公孙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不过四处乱飘的眼神依然能够看出此时她内心的不平静。
“呃,这个!要不是今天你突然问起来,我也没想到徐长老竟然是这么奔放的人,估计也是怕热吧。”余心装作无辜的样子,责任都推到已经跑到帐篷里面去的徐长老头上,心中一直打鼓,祈祷公孙不要查问出真相,否则自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什么叫突然问起,我哪时没关心你们了?”公孙脸上一红,放着为何徐长老真空的问题不问,却怒目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