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余心含着满嘴的草药,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含上这些草药以后,余心便感觉舌头一点也不疼了,反而有些凉凉的麻麻的感觉。
“你舌头别乱动否则血没那么容易止住的。”徐长老低垂着螓首,耳根攀沿上一抹红嫩。
“唔,没办法好舒服哦。”余心一脸陶醉,囫囵着道。尽管此刻不用言语明眼人也能从他一脸的贱样中,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哎呀!”余心一不小心牵动了痛处,不由得捂着嘴,脸都有些扭曲了。
“哼!让你不听。”徐长老白了余心一眼。想起余心嘴里喊着的草药是自己刚才嚼碎,还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她心儿跳的更快了。
“。。。”余心很不满可是舌头上依然残留的痛感,让他不得不闭上嘴。
徐长老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可不是内人,给余心嚼草药,这让她心中很是娇羞。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难道自己真要做内人。
徐长老偷偷瞄了一眼眼前余心,尽管因为受创之前躺倒在地上沾染了不少灰尘,失血过多脸色也较差,作为男人,与令内人心慕的外人无论是相貌还是体格方面都有天壤之别,可是依然能够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这很令徐长老惊奇。
尤其是徐长老学识渊博,在想到远古时代,不管是内人还是外人都是男人的“内人”,自己就算是外人也可以称为男人的“内人”,这就更令徐长老心跳加速了。余心可是天下唯一的男人呀,至少目前是她接触过的唯一一个男人,徐长老看向余心的眼光不由有些复杂起来。有些娇羞,有些期盼,有热切,也有迷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见烈日已经当头,初晨变为晌午。两人在沉默中渡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余心是不能说话,徐长老是无话可说。
“哈,那个,我好像没什么事了。”余心终于忍受不了吐出嘴里的草药,这些草药早已经被他给嘬干成渣滓了,至于徐长老的唾液也早就进了他的肚子了。又小心翼翼试了试说话,发现虽然不能如平常那般如意,甚至还有一些痛感,可是血已经止住了,而且并不影响说话,不由得十分开心。当然就是说话时,依然有些大舌头。
“哦,是吗,恭喜你了。“徐长老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红着脸道。
“你刚才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余心早就看徐长老不对劲了,只是一直不能说话,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没,没什么。”徐长老有些心虚道。她才不会告诉余心,自己刚才正想到了古书上曾经提起的远古时男女之间繁衍是不需要传续草的,是通过其它的方式,只不过这种方式古书上却没有介绍。她正在思索到底是什么方式呢,还没得出答案便被余心惊醒。
本来照着徐长老的好学以及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绝对要找余心问个清楚的,只是这一次却离奇的遮掩起来,这一举动让徐长老自己都颇为奇怪,自己怎么会回避这个问题呢。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吧?”余心见徐长老露出讶异神色,试探着问道。没曾想恰好踩到徐长老心坎。
“那,那有什么问题。”徐长老吓了一跳,支吾起来,见余心露出不信之色,觉得遮掩不是办法,连忙白了一眼余心,佯怒道:“你有我博学么?”
“呃,那倒是。你真没什么想问的。”余心尤不死心。
“没有!”徐长老斩钉截铁道。
“嗨,你也不关心关心人家伤势。”余心一脸幽怨。
“你,你活该!”徐长老双颊又红了。
“都是你咬的,你还好意思骂我呢。”余心恬不知耻道。浑然忘记了之前是谁色心大动,强迫非礼别人的。这要是在后世,余心早就被抓去**院审判了。
“你!要不是你亲人家,谁咬你了?”徐长老顾不上害羞,胸脯一鼓一鼓的瞪着余心道。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徐长老很生气。
“谁让你那么漂亮,那么令人迷醉的,我也是情不自禁。”余心理直气壮道。仿佛徐长老就不该那么美丽似得。
“你!”徐长老柳眉一竖,忽然又换了一种风格,一双葱白小手不停的交叉缠绕,“人家是外人,不是内人,你怎么能够亲人家呢。”
“什么内人外人,在我看来都是女人。”余心一脸牛气哄哄大男子主义嘴脸,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徐长老给忽悠住了。
“那你怎么不对公孙说着话去?”徐长老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立马抓住余心痛脚道。
“呃,公孙,公孙那不是没你漂亮嘛。”余心尽管心虚,可是仍是不肯落了面子。话音刚落,林中突然飞起一只惊鸟。余心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好似公孙杀过来了一般,好一阵才缓过来。
“哼!看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公孙那里你才不敢这么放肆。”徐长老瞧在眼里,拍着手笑盈盈道。这只鸟实在是太及时了,帮她解了不少气。
“切,公孙便是在这里我也不怕,她本来就没你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