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和黄彪自始至终都牢牢锁定着凌云,压根没有看到他移动,却不知道凌云如何办到的,竟然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大步的距离。
凌云淡淡的看着陷入震惊的两人,忍不住摇摇头,这两人的战斗意识太差了,跟他的一场战斗中,也不知道走神走了多少次,若真的放在正式对战的时候,必定会被对手抓住机会,一击击溃。
再次回过神的两人想必也知道自己的疏忽,忍不住对视一眼,尴尬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且不管那小子刚刚做了什么,他既然三番两次没有出手,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我必须抓住现在这个机会,不给他恢复的时间。”常寿显然比较精明,一眼看出了凌云身上的不对劲,开口提醒道。
黄彪点点头,他向前一步,手中大棒横扫而来,而常寿则是在地上一个翻滚,竟然同时出现在凌云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死死封住凌云的退路。
可是,奇迹再次出现,黄彪的棒子直接穿过了凌云的身体,而常寿本想一把抱住凌云让其不得动弹,却不想也扑了个空。
两人擦了擦眼睛,再看,发现凌云所站的地方竟然有靠左偏了偏,正好避开了两人。
“这是什么招式,你小子用邪术?”黄彪历喝,第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出现两次这种诡异的事件后,两人终于有些怕了。
看着黄彪和常寿惊疑不定的眼神,凌云脸上却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所使出的乃是蜀山的秘传步法,随云惊鸿步,它若风,似云,缥缈难触,无痕无踪,绵中含柔,却又在关键时刻爆发惊鸿的速度,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告诉对手。
接下来,常寿和黄彪攻势如潮,他们的身影不断的闪烁在凌云身体周边,每次眼看一击必中,却被凌云惊险的躲了过去。
凌云给两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泥鳅,无论两人如何预判,如何封锁,都会在最关键时刻被凌云溜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常寿和黄彪心中暗自焦急,两人气喘吁吁,汗水不断的从他们身上滴落。
突然,凌云的脚步停住了,他淡淡的冲两人摇了摇头,轻言道:“你们可知,让你们输,我有十多种办法,甚至我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将你们耗到脱力为止,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今天我要用最直面的方式,彻底击溃你们那可悲的自信。”
听闻此言,常寿和黄彪脸色微变,再看凌云,原本自然下垂的双臂竟然动了一下。
“看来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彻底恢复,不过对付你们两个杂鱼,也足够了。”凌云咧嘴露出了一股捉摸不清的笑意。
“不要被他的话吓到,他都没有筑基,身体上丝毫没有真元波动,你我只要尽心防御,别大意,他必定拿我们没办法。”常寿历喝之后,一个闪身跃到凌云身前,双拳齐出,不知何时,他的双臂上竟然泛起了绵白的光泽。
“没用的。”
猛地,凌云的声音突然从常寿背后传来,常寿脸色大变,想立刻回身。
可惜,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这么不足一息的时间里,一定注定了常寿的结局。
剑鞘不快不慢,却又那么稳稳的刺中常寿的右背,常寿在承受了这看起来绵薄无力的一击之后,脸色突然涨红,紧接着一口鲜红的血液忍不住从口中喷涌而出,他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还没有启灵的废物,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破开他的真气防御,而且自始至终,他后背没有任何感觉,出现疼痛的地方反而是他体内的脏腑。
“啪嗒”
常寿跪倒在地,双手硬撑着地面,鲜血顺着他的嘴唇不断滴落,很快汇聚成一滩,或许是因为体内的剧痛,导致他身体逐渐发抖,常寿紧咬牙关,努力想使自己再站起来,可最终就连支撑他的双臂也失去力气,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上,而他的脸正好被他喷出的血水浸染。
“解决一个,接下来就是你了。”凌云看都没看已经昏迷的常寿,他转过头,将目光对准了已经傻愣在原地的黄彪。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刚刚用的是什么邪术?”被凌云这么一盯,黄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说过,我有数十种办法将你们击溃,这只是个其中之一而已,接下来,我将会用另一种方式,把你的尊严,彻底粉碎。”
凌云的语气看起来慢条斯理,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如同雪上之上的万年玄冰一般的寒冷。
长春宗十数年,从云重十岁之后,便开始受这两人的屈辱,云重之所以到现在没有筑基,也跟这两人有些关系,所以,凌云要将云重在过去所受的一切,都在今天一一讨回来,而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在精神层面击溃对方,自信,骄傲,尊严,今天在凌云面前,这两人将会注定失去。
在刚刚凌云对付常寿所用出的那一击毙敌的招式,乃是蜀山独门绝学,名曰荡剑式,任你皮肤坚如钢,任你筋骨硬如铁,我自一剑荡之,其功效,不是破防,而是类似隔山打牛一般,你防御力如何,跟我无关,我打的不是你的外壳,而是你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