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再度离开家,来到黑水国和中山国的交界处,拜访这里的一个实力不弱的宗门兴武宗。兴武宗的掌门,无尘老祖见到云霄拜访十分的傲慢,
“云道友,此行所为何事?”
“无尘道友,云某此次前来,打算购买附近的矿山,不知道道友是否同意!”
无尘老祖看了一眼云霄,只说了一句,送客,就径直回到后面去了。云霄见状决定在大名家里属于自己的修士宗门,否则在现如今各种资源都被大大小小的宗门把持的世家手里,自己什么也干不成。
镇远县是幽州境内颇为富庶的一个县城,这一天,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叫花子背着一个酒葫芦出现在城门口。
“站住,哪来的叫花子,知县大老爷有令,叫花子一律不得入城!”
云霄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守卫城门的小兵,根本不予理会,晃动手中的拂尘径直穿过小兵,大摇大摆的入城,把几个守门的小兵吓得四散奔逃。
“有妖怪,有妖怪!”
云霄漫步在镇远县的大街小巷,最后来到了县城里最大的药铺门口,摆了一个小摊,撑起一个幌子,上面写着救死扶伤,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一脸两天虽然不少人看到云霄摆摊,但是谁都不相信一个叫花子会看病。第三天一大早,一个小孩扶着娘来到药铺看病。
镇远药铺内,有坐堂的大夫,这名大夫约莫五十岁上下,看到进来看病的夫人和小孩子穿戴普通,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就慢慢地走进了后堂。
药铺内的小伙计,一间这种情形,知道坐堂的大夫不愿意看,只得上前将娘俩个拦住:
“这位大嫂,我们药铺的张大夫今天家里有事回去了,你们去别家看病吧!”
娘俩个无奈只得离开,虽然她们知道张大夫故意躲开了,却却没办法,只能摇了摇头离开了药铺。
“娘,那边有个药摊,咱们要不去看看!”
李氏看了看药铺旁边的药摊,摇了摇头,说:“浩儿,哪有叫花子给人看病的,他要是会看病,还能当叫花子!”
李氏不认为叫花子打扮的云霄会看病,然而小小的徐浩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眼里云霄这个叫花子分明就是世外高人。
徐浩执拗地扶着娘来到了云霄面前,云霄睁眼一看,从怀中拿出三包药来,说:
“早中晚各一包,温水冲服,病好之后,不可在日夜操劳太过,否则会损伤元气!”
徐浩接过药,脆生生的问:
“大夫,多少钱?”
“病好了,才收钱!”
“多谢,大夫!”
李氏听到云霄的口气很大,似信非信的由儿子扶着回家了。李氏娘俩走了没多久,一个额头上血流不止的年轻人被几个壮汉抬进了药铺。
“你们快把人抬走吧,伤者气息已断,即使神医在世也无法起死回生!”
药铺的张大夫害怕治不好伤者惹上麻烦,命伙计将伤者撵了出去。这时候一名老者踉踉跄跄的来到了药铺前,看到儿子躺在一扇门板上放在了药铺外面,急忙问:
“我儿如何?”
“张大夫说阿武没救了!”
“什么?”
老人听说儿子没救了,又气又急,当即昏倒了,云霄忙走过来,以银针刺入老人面部的几处穴道,老人很快清醒过来。
“我儿命苦啊!”
“老人家,您不要哭,能否让贫道看看!”
老人泪眼婆娑,看着面前的叫花子打扮的道人气度不凡,想到儿子的情况,于是点了点头:
“好吧,有劳道爷!”
云霄翻开受伤年轻人的眼皮,发现年轻人眼神涣散,很明显是因为撞伤了头部所致,不过年轻人的气息中却隐隐露出一种怪异的气息。
“这位小哥,因何摔伤?”
将年轻人抬来的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开口,云霄随即看向老人,老人难为情地说:“唉,我儿是个浪荡,不学无术之人,喜欢寻花问柳,据说是今早和百花楼的姑娘们拉拉扯扯,从楼上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云霄看着年轻人的模样,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是被妖怪吸去了魂魄,于是给年轻人服下保住心头热气的丹药,随后对老人说:“老人家,你带着儿子先回去,晚上我去贵府在开一剂药,令郎就会没事了!”
“道爷,您说得是真的?”
“云某说得都是真的,我现在要去采些草药!”
老人看到儿子服药之后,呼吸平稳,虽然是将信将疑,但此时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让大汉们将儿子抬回家去了。
“慢着,你那里来的野道人,三番两次坏张某的事情!”
张昂带着伙计将正要离去的云霄拦住,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云霄看着张大夫笑了笑:
“身为医者,心中却全是发财之念,可恶!”
云霄转身离去,张大夫顿时感觉到浑身冰凉,还没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