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到云霄满载而归,简直惊呆了,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云霄抗着一大堆猎物放在了后院,她这才回过神来。
“小云,这都是你打到的猎物?”
“是啊,老板娘,这头狼剥了皮应该能够卖个好价钱!”
芸娘看着云霄熟练的将狼皮剥下来,这才开始相信云霄会打猎,而且还是个十分优秀的猎手。狍子皮和驯鹿皮也都很值钱,云霄把它们都收拾好了,也没有耽误做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不但芸娘对云霄另眼相看,就是菱儿也两眼直冒光的看着云霄。昨天当芸娘将自己想法告诉了女儿之后,菱儿就开始格外关注起云霄来。
面对一手好厨艺,又会打猎,还能够识文断字并且长得十分英俊潇洒的云霄,菱儿的一颗心开始附在云霄的身上。
午饭后,云霄拿着锄头打算将客栈后面的荒地开垦出来,就在这时候,一名货郎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客栈。
“小哥,请问芸娘在吗?”
“在,您稍等!”
云霄来到厨房告诉老板娘来了一名货郎,老板娘急忙对云霄说:“小云,快去把那三张兽皮拿来,咱们可以换钱买些必备的东西!”
云霄拿着狼皮,鹿皮来到客栈大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和货郎说话,见到小云拿着兽皮出来,急忙对云霄说:
“小云,这位是徐大叔,徐大叔知道咱们客栈进城买东西不方便,总是经常来给咱们送东西!”
经过一番了解,云霄这才知道徐大叔并不是真正的货郎,只是因为和芸娘过世的丈夫关系不错,这才刻意照顾这对孤苦的母子,徐大叔的徐家老铺在安东城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大商铺。
“徐大叔,您好,我叫云霄,这几张兽皮,您看值多少钱?”
云霄打猎获得的兽皮非常完整,整张兽皮并没有大的破损,损伤处都在脖子和头上,因此兽皮的价值要比其他猎人捕猎所获的兽皮价值高许多。
“不错,这兽皮都是你猎获的?”
“是的,徐大叔!”
徐大叔看着芸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错,看你的箭法应该非常不错,这些兽皮都没有伤及主要部位,徐大叔的商铺虽然不经营兽皮,但是我的几位做皮货生意的老朋友却急需这些兽皮,狼皮应该值十两银子,大的鹿皮二十两,小的十两,总共是四十两!”
芸娘一听三块兽皮就能够卖四十两,非常的开心,云霄看着徐大叔,对徐大叔很客气的说:
“徐大叔,您的商铺是否出售酿酒的粮食,我要买一些!”
“有啊,小云你还懂得酿酒吗?”
“嗯,我家是祖传的酿酒手艺!”
当天晚些时候,客栈所需的各种物品,还有云霄所需的酿酒的粮食徐大叔都遣人送到。老板娘芸娘对云霄一整天的表现都很满意,尤其是云霄开垦了好大一块荒地,这样下去,种菜,种粮,再加上河里的鱼和野味,足够客栈维持所需了。
晚间的时候,老板娘看到云霄从杂物房拿来工具,开始修理损坏的桌椅板凳,有些心疼,急忙劝阻云霄说:
“小云,你快休息一会,看你累的!”
“老板娘,我不累!”
云霄叮叮当当,没多大一会就把破损的家什收拾完毕,然后他仔细地将客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老板娘,咱们的客栈有些地方需要维修了,从明天开始我会抽空把咱们的客栈修好!”
芸娘吃惊地看着云霄,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什么都会做,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李家客栈焕然一新,再加上云霄做的饭菜十分可口,一位路过的安东城大老板,竟然第二天专程来到李家客栈吃饭。
“云哥哥,这是你酿的酒吗?好香啊?”
云霄刚刚娘蒸好的酒灌入酒坛,菱儿嗅着鼻子就出现了,菱儿接过云霄递过来的一小杯酒,慢慢地品尝了一小口,觉得香甜可口,而且酒的颜色并不像是米酒那样略显浑浊,不但清澈而且还是琥珀色的。
“云哥哥,这是什么酒?真好喝?”
“这是蜜酒,可不要一次喝多了,否则喝醉了,可比普通的蜜酒还要醉得厉害!”
菱儿喝完酒杯里的蜜酒,蹦蹦跳跳的将蜜酒送到了客栈柜台上:
“娘,你快尝尝,云哥哥酿的酒可好喝了!”
芸娘看着面颊红扑扑的女儿,笑着说:“好,娘,尝尝!”
芸娘拿了一个小酒杯,从酒坛子里舀了一些蜜酒,尝了尝,顿时惊呆了。她虽然不是喝酒的行家,但是开客栈也有十多年了,对于各种酒水的好坏还是能够分辨的,她从来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菱儿,小云有没有说这是什么酒?”
“云哥哥,说这叫蜜酒!”
芸娘母女正在聊天的时候,一名恰好在客栈里歇脚吃午饭的镖师,忽然嗅着鼻子走了过来:
“老板娘,你这里有好酒买吗?我记得老板娘你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