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定当竭尽全力!”
三个月后的乡试云霄考中了前十名,成为举人之后,他就获得了一年后参加会试的资格,如果考中,当年可前往都城咸阳举行的殿试。
为了达成母亲的心愿,云霄决定带着母亲一起外出游学,辞别了一句恢复健康的胡大伯和胡婶之后,云霄驾着马车离开了广武,前往州府所在的的晋阳出发。
“娘,您今天觉得身体好些了吗?”
这一天云霄母子距离晋阳已经不足一日的路程,昨夜李碧莲旧疾复发,幸好云霄配置的药物极为有效,这才缓解了母亲的病情。
“霄儿,娘吃了你的药,好多了,你不必担心!”
“娘,距离会试开考的日子还早,霄儿听说附近的玉华山风景不错,孩儿带着娘前往如何?”
“娘听霄儿的!”
李碧莲疼爱的为云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娘俩随即驾车前往距离晋阳不远处的云华山,中午来到了距离云华山不远处的一处小镇中歇息。
云霄搀扶母亲下车之际,突然身边传来了打骂哭泣的声音:
“你这个该死的囚徒,还不快走!”
云霄扶着母亲站稳后。转身,却见一名凶神恶煞的恶吏手执长鞭正在鞭笞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正张开胳膊拼命护着身下的一男一女两名幼童。
两名幼童被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吏吓得直哭,中年男子只是低着头护着两个孩子,不敢反抗。路边的行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流露出不忍的表情。
“真是作孽,张秀才为人老老实实,却没想到遭此横祸,简直是没天理!”
“张秀才怎么可能杀人,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却被那个狗东西诬陷,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天理何在,张秀才是咱们镇上唯一的秀才相公,却无端的惹上这不白之冤。唉!”
恶吏身边站着三名官差,他们看着恶吏鞭笞中年男子和两名幼童,脸上都现出不忍的神色,但却又不敢过问。
“住手!”
云霄听到周围行人的议论,心中火起,一抬手,将恶吏手中的长鞭抓住,恶吏察觉到鞭子被人抓住,急忙转身,看到云霄衣服不俗。但却自恃身份,口中大声呵斥:
“那里来的野小子,敢过问大爷的事情!”
云霄听到对方出言不逊,抬手就给了对方两个大嘴巴。打得那名恶吏口中的牙齿掉落了好几枚。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东西,看到老爷挨揍,还不赶快帮忙!”
恶吏口中牙齿被打掉,说话都说不清楚,却依然口出恶言。三名官差看着恶吏挨揍,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现,但也不情愿过去帮忙充当恶人。云霄自然将他们的心思猜得一清二楚,于是对三名官差说:
“本老爷陪母亲外出游玩,碰到这无礼的奴才挡住本老爷的路,着实的可恶!”
三名官差听到云霄自称老爷,再加上看到云霄身上显露出的一身书卷气,顿时明白眼前的年轻人是一名举人老爷。
自从先皇在位时开始重视文人,大量的文官开始执掌重权,尤其是当今天子的三位老师出任三公,位高权重,使得文人在当今极为被重视。
恶吏鞭笞张秀才的举动实际上是有违当今朝廷举措的,因此云霄才敢于出头惩罚恶吏。
“原来是举人老爷,小的们多有得罪!”
三名官差本来就不想帮恶吏出头,现在有云霄这位举人老爷出面,他们乐得袖手旁观,但云霄却不想就这么放过恶吏,只听他很随意的向前跨了一步,顿时将恶吏踩在脚下:
“此恶奴,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鞭笞一名秀才,谁给他的权力!”
“启禀举人老爷,张秀才是被冤枉的!”
三名官差之中最年轻的一人,听到云霄的话,急忙躬身行礼,解释说:
“张秀才的邻居突然暴毙,于书吏说接到死者家人状告张秀才,因此将张秀才拘捕!”
“于书吏,你可有功名在身?”
云霄虽然不是官府中人,但却知道大秦帝国这些年越来越重视文人,尤其是当今的皇帝下旨各级官府的书吏必须由秀才担任,不得由白丁充任。
很明显眼前的这位所谓的于书吏一看就不是读书人出身,于书吏被云霄踩在脚底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眼看就要断气,那里还顾得上回答云霄的问话。
云霄看着母亲将两名幼童扶起,猛地看到幼童身上伤痕累累,顿时怒火中烧,于是问张秀才:
“张秀才,你可有杀人,这两个孩子是你的什么人,他们身上的伤痕又是哪儿来的?”
“启禀这位老爷,他们是我的孩子,今天一大早,何知县带着于书吏来到我的家中,说我的邻居是被我杀死的,我和他们理论,这位于书吏却名人责打我的孩子,逼我认罪,学生无奈只得认罪!”
云霄听了张秀才的话,大怒,脚下用力,当即倒霉的于书吏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被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