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海疯狂地追逐着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大叫,四师兄不要追我们,这是我们修炼了几十年的功力,怎么能轻易地传给你。周庆海疯狂地笑着、追逐着。快要追上柴志恒和罗君安了。周庆海对他们说,你们就是我的猎物,任你们怎么逃跑,终究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们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要动,让我将你们的功力吸干净。吸干净我们的功力,我们就成为了废人了,求求四师兄手下留情,不要强夺我们的功力。
任凭柴志恒和罗君安如何请求,周庆海一路追逐着他们。柴志恒被一块石头绊倒了,罗君安停下来去搀扶柴志恒。周庆海迅速地借机挡住了他们逃跑的道路。柴志恒和罗君安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你怎么丝毫不顾及我们师兄弟的情面,非要将我们逼成废人。管你们废人不废人,我第一个目标就是要你们的功力。周庆海尖尖的指头插入柴志恒和罗君安的身体中。柴志恒和罗君安痛苦地哀嚎。他们悲伤欲绝地感受着自己的功力被周庆海慢慢吸走。柴志恒和罗君安功力散尽,软瘫在地上。周庆海看着自己血红的手掌,仰天长啸,说自己现在是天下第一了,还有谁是他的敌手。柴志恒和罗君安躺在地上怒骂周庆海不是东西,为了天下第一连同门师兄弟都不留情。周庆海被激怒了,说你们两个现在没有一点功力,你们如果再骂我,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们。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你这个畜生,我们就骂你了,你来杀我们啊。周庆海伸出血红的双掌,向他们两个的头上拍去。
周庆海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想象着刚才的噩梦。那可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刚认不久怎么能将他们杀掉呢。周庆海被内心的自责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周庆海在床边休息会儿,看着外边交接的月色,旁边的两个房间都是他的两个师弟的。
我竟然做梦从我两个师弟身上吸取功力,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周庆海笑着的脸上瞬间阴沉。郑玉石现在武功深不可测,他们根本不是郑玉石的对手,如果他们两个师弟的武功能够汇聚到他的身上,郑玉石估计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梦岂不是变成真实的了,他岂不是成了禽兽不如的畜生!
周庆海用手猛烈地敲击着将自己的头部,让自己中断这卑鄙、下流的想法。周庆海越是压抑,那种想法越是强烈。你如果不这样做,你不是郑玉石的对手,你们都会死于郑玉石手中。你如果让两个师弟的功力全部给你,他们两个都不成了废人,他们两个几十年的苦练都成为了一个泡影,你这是让他们两个生不如死啊。
周庆海用被子盖上头,害怕看到两个师弟居住的屋子,看到两个师弟求饶的表情。周庆海在漆黑的夜中用被子盖上头。柴志恒和罗君安跪在地上祈求的梦境又重现在他的眼前。周庆海头痛不已,裹着被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周庆海滚到了地上。周庆海没有起来,而是继续在地上翻滚。周庆海碰到了椅子、桌子,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在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周庆海终于闭上眼睛又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起床后,他们在外边了周庆海很久,都没有见到周庆海从屋里出来。柴志恒和罗君安认为周庆海累了,他们两个在**派弟子提议下,先去吃饭,然后等周庆海起床后再让他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吃饭饭后,周庆海房间的门仍然是关上的。柴志恒笑着对罗君安说,师兄,我们现在是在**派,我们还是喊四师兄起床吧。罗君安说好。两个人走到门前,用力推门,门仍然是关上的。两个人感觉大事不妙,将门踹开。原来,周庆海晚上在门口睡着了,挡住门,被柴志恒和罗君安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周庆海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看到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内心对自己自私的自责和被人辱骂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周庆海恐惧地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样子和周庆海恐惧的表情,以为周庆海昨晚生病了。两个人都埋怨自己昨日怎么睡得那么死,四师兄屋子乱成这样,他们两个都没有听见。柴志恒和罗君安赶紧去将病倒在地上的周庆海搀扶起来。
周庆海被内心的恐惧吓坏了,看到他们两个走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防卫意识让他给他们两个人一掌。周庆海这一掌并未用多少功力,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防卫,都被击中倒在了地上。柴志恒和罗君安倒地后,周庆海终于醒来了。周庆海愧疚地站起来,去扶起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反而过来问周庆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庆海各自给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一掌,他们两个竟然反而担心自己。想想自己,却想从他们手中夺走他们修炼几十年的功力,自己真是无耻啊。周庆海抱起被子走到床边,周庆海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柴志恒和罗君安确认周庆海肯定生病了,让**派的弟子去寻找郎中为周庆海看病。
一个**派弟子去请郎中,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则站在床边关心地问周庆海身体怎么样?周庆海盖着头,一句话都不回答。柴志恒说四师兄肯定生了一场大病,我们就站在这里,轻轻地将屋子收拾干净,让四师兄安心休息。罗君安说柴志恒说的有道理,与柴志恒一起将屋子里翻到的桌子、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