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季礼半夜躺在床上,肚子“咕咕“叫。季礼肚子饿的心慌,无法入睡。季礼从床上坐起来,在屋里转悠。季礼走到与陆平亮房间相连的墙壁后,听到陆平亮房间好像也有动静。季礼将耳朵趴在墙壁上。季礼听清楚了,陆平亮在房间与他一样在踱步。
季礼将门开一条缝,季礼透过缝隙向外张望,外边都是些树木和花草,没有一个人。季礼从自己的房间偷偷出来。季礼来到陆平亮房间的门口敲门。轻轻的敲门声清晰地传到陆平亮的耳朵中。陆平亮猜测外边的人应该是季礼,但为了保险,陆平亮听到第一次敲门声并未说完。季礼想起陆平亮白天神经兮兮可笑的谨慎样子,心中不免好笑。季礼轻声地说,陆盟主,是我季礼。陆平亮听清楚了,陆平亮如小头猫着腰,踮起脚,轻轻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推开。季礼在向后边观察后没有人,走进陆平亮的房间,将门关上。
季礼和陆盟主摸索着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季礼说刚才我在房间睡不着,听到陆盟主的房间有动静,我来请教陆盟主一些事情。陆平亮说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做**派掌门人。季礼说我们本来就是来吞并**派的,现在他们拱手将**派送到陆盟主的手中,陆盟主为什么反而拒绝了。陆平亮说我怎么会拒绝呢?季礼说是我糊涂了还是陆盟主发烧了。陆平亮说不是你糊涂也不是我发烧了,我当然要吞并**派,如果没有办法我们才强取豪夺,现在他们拱手将**派送给我,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我做**派掌门,最后我勉强答应他们做**派掌门,天下不仅没有人会骂我,还会一致称赞我陆盟主为人仗义。季礼信中说做了妓女还想立牌坊,嘴上说高、真高。
两个人的咕噜声同时响起来。陆平亮说高是高,可是要饿肚子。季礼说现在他肚子饿的难受。陆平亮说我肚子也是饿的难受,如果能弄些吃的就好了,哪怕是一个馒头,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都觉得是美食。季礼心中盘算,说不如我去偷些吃的,我们填饱肚子,要不然这茫茫长夜该如何度过。陆平亮说让别人发现了,会辱没我们的名声。季礼说以我的武功,不会被人发现的,即使在夜色中被人发现了,谁也看不清楚他是谁,他向其他地方逃走,等没有人的时候再潜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会辱没他们的名声。
陆平亮说你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发现。季礼从陆平亮房间蹑手蹑脚走出啦,走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脸盆上的一个毛巾包在头上,将自己的脸遮盖住。季礼走出房间,跃上房顶,根据白天的记忆,找到了**派的厨房。
封千尺心中推测,陆平亮和季礼两个人一定会以心中悲伤为借口拒绝吃饭。封千尺心中对陆平亮和季礼两个人的仇恨被压在心底。封千尺在心中想,正好借此机会小小惩罚下他们两个。封千尺告诉厨子,将今天剩下的饭菜全部倒掉,只剩下两个馒头。厨师去倒饭菜的时候,封千尺向两个馒头上各自吐上两口唾沫。
季礼从厨房的屋顶上跳下来,推开厨房门走进去。季礼为避免被人发现,不敢点灯。厨房的窗户是关着的,屋里一片漆黑。季礼也不敢开窗户,用手摸索着,用手试探着在厨房里如蜗牛般行走。
封千尺和他的几个师弟躲在厨房外边的树林里,看着季礼这个伪君子跳进厨房。封千尺故意向厨房这边扔来一个石子,石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传到季礼的耳朵中。季礼站在黑暗的厨房里边一动不敢动。季礼屏息凝神,听着外边的声音。外边一片寂静。封千尺将抱在怀中的猫放出去,猫从厨房门边跑过去的时候发出的“喵喵”声让季礼悬着的心落下去。
季礼又开始在厨房摸索,季礼摸到一个勺子,将勺子轻轻地放下,季礼摸到一个碗,将碗轻轻放下,季礼摸到一个碟子,将碟子轻轻放下。季礼在屋子里摸了很长时间,摸到了很多餐具,却没有找到一点食物。
季礼说人走茶凉,没有想到徐中玉死后,**派竟然落魄到连一个馒头都没有的地步,早知如此,晚饭就不该摔到地上。肚子的咕咕叫声越来越响,季礼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季礼让自己保持内心,说**派在衰亡,也不可能一下子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说不定一会儿能找到两碗牛肉。季礼又在厨房里摸索,季礼一不小心,将黑暗中的一个碟子摔碎。碟子清脆的破碎声传到厨房外边。
封千尺让他一个师弟走出去,从厨房门前走过。封千尺的师弟提着腰带,说肯定是厨房中的耗子再偷吃我们的食物了。封千尺的师弟又伸个懒腰,说去方便后太舒服了。季礼在封千尺的师弟走过厨房门的时候,一直在心中祈祷,求上天不要让封千尺的师弟进入厨房。季礼双手合十,在封千尺的师弟走后,季礼又一次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听着房间的动静,想象着季礼在屋子里的表情,一个个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的笑。
季礼又开始摸索。季礼摸到两个馒头。圆圆的馒头被季礼碰到,从桌子的边缘掉到地上。季礼欣喜若狂,他们终于有吃的了。季礼蹲下来,在地上开始摸索。季礼终于